刘光福满脸堆笑,讨好地朝着何雨柱挤出笑容。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家伙这副德行门,准没好事,于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大晚的,有啥事儿就直说吧,别啰嗦了。”
何雨柱瞅了他一眼,满心嫌弃。这小子以前对他可没好脸色,如今有求于人,倒想起哥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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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柱子哥,您就是机灵。还没吃饭吧,我家吃一顿怎么样?”
刘光福厚着脸皮粘来,明明人家不想搭理他,他还一个劲儿往凑。
“你家啥情况你比我还清楚,去你那儿吃,还不如我自己在家对付一口呢。”
何雨柱一脸不耐烦,这小子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撵都撵不走。
“哎呀,哥,您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俩从小一个院子里长大,好歹算发小,吃个饭咋就不行了呢?”
刘光福故作豪气地说着,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们是铁哥们呢。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样子也觉得别扭,索性停下脚步,瞪着他。
“有啥事就直说,别绕弯子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往自家屋子里走。
“哎哎,哥,别走啊!我真是有事找您,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您稍等我会儿。”
刘光福急忙追去,拽住了何雨柱的胳膊。
“好吧,就再给你一分钟,说吧,到底啥事?”
刘光福是二大爷刘中海家老三,二大爷势力得很,一门心思全在权势,他们家一共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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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在家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对几个儿子动辄打骂。
老大一结婚就搬出去住了,和家里几乎断了往来。
如今家里就剩老二和老三,老大结婚把二大爷的积蓄也掏了个干净。
打那以后,二大爷二大妈对这两个儿子成年后就撒手不管了,想吃饭?拿钱来换。
这就养成了刘光福精打细算的性子,干什么都斤斤计较。
刘光福忸怩了好一会儿,磨磨唧唧地开了口。
“柱子哥,是这样的,这月底不是要评钳工职称嘛,您现在又是副组长,在评审时能不能帮我美言几句?”
刘光福进厂不到一年,虽然学得快也挺勤奋,可毕竟资历尚浅。
他还在实习期,一旦职称评定通过,工资就能和正式工人一样了。实习工和正式工之间的工资差距,可是有五块钱呢。
恰好这个月结束就是一年一度的评级,评级结果全看各车间组长和副组长的意思。
“那是你们车间的事,我帮不忙。”
何雨柱心里清楚,各个车间之间是存在竞争的,彼此之间互不影响。
员工评级的事,归根结底是各个车间的组长和副组长说了算。
“哎,您不是和厂长熟嘛,要不您跟厂长说说,把我调到你们一车间不就成了?”
刘光福嬉皮笑脸,厚颜无耻地说着。
他也听说厂长挺器重何雨柱,今天亲眼看见厂长亲自送何雨柱回家,调动车间的心思就更活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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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刘光福脑子转得快,脸皮也够厚,但这可不是何雨柱出手相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