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赵礼见来到一旁,低声细语:“老赵,你干嘛,医师上来是给大师傅看病的,你拦着干嘛?”
青衣男人,也就是他口中的老赵,微微点头说道:“医师不就是给人看病的吗,我内门下有一弟子最近有些奇怪,我觉得他好像有病,想让医师给看看。”
“有病领他去药房啊,医师是什么人,你敢拦,还你让他看病,你是谁啊,我告诉你这是咱们……”他还没说完,赵礼见就走了,来到医师旁,微微鞠了个躬。
“医师,不麻烦的话,可以帮我看看吗,我这山上内门的一个弟子近日来行为古怪,好像有些不正常,今天碰到还晕倒了,我随手给他摸了摸脉门,感觉有些不对劲,正好今日医师上来,能不能麻烦你稍微帮忙看一看,一下就好。”
戴斗笠的男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后的青衣男人,不知怎么抉择。
身后的青衣男人跑过来抱紧他:“老赵,你傻了,说什么胡话,医师是随便给人看的,你别说话,走。”
赵礼见猛地一甩手,“你别说话,什么都不懂。”随后弯腰一拜。
斗笠男人看了看他,这种情况下,不去好像也不好看,随后撸起袖子,说道:“里面是什么人?”
老赵回:“山上的一个门生。”
斗笠男人跟随他进去,众人来到陈圣跟前,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圣眯缝着眼,他想动但是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斗笠男人伸下帮他把脉,摸了摸,忽然不动了,换一只手再摸,接着又用手按在他的胸口,心跳声咚咚咚咚,非常响,斗笠男人这一双手就好像连接了胸口与自己的耳朵一样,心跳声听得非常清。
他细细感受,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陈圣胸口被压着难受透不过气,想咳嗽,慢慢开始动。
医师又听了一会,停下了。
“没什么事,这么热的天晕了可能中暑,没什么影响,不要让他剧烈运动,休息休息就好了。”说罢摆摆手走了。
赵礼见在一旁行了个礼,送送他。
黄炎和阿布赶紧围在陈圣旁边看。
两个师傅送一个医师走,走到山的大门口,与他拜别,医师突然问了一句:“那小子有什么名堂。”
赵礼见回:“没什么,就是今年上山的一个普通门生。”
“哦。”医师应了一声,想了想什么,没说话,挥挥手走了。
与此同时,陈圣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