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足足给穿了五双袜子，才把单鞋给套上，其实也已经够暖和的了。

穿好衣服，老何抱着何雨柱坐在火盆边上，扯掉裤裆里的尿布，就在火盆边上端尿，这么冷的天，出去端尿，可就把铁牛的小鸡鸡冻坏了。

再说，也没有必要，都是土地面，很快就渗下去了，小孩子的尿没有骚味的，这就是所谓的童子尿的嘛！

很快，何雨柱就打开了水龙头，尿了一大摊，他现在可以憋尿了，晚上也很少尿，憋了一晚上，当然也就多了。

尿完了，老何不忘了，把铁牛的小鸡鸡弹了又弹，嘴里又在嘟囔着，“弄干净点，传宗接代可就靠它了哦！”

弄完了之后，再垫上尿布，老何试了试放在火盆边上烧着的水壶里面的水，已经热了，可以洗脸了。

老何拿过已经掉了很多漆的洋瓷盆，倒上了热水，给何雨柱洗脸。

何雨柱马上就感觉到了热腾腾的蒸汽，很舒服的样子，不像很多小孩子，遇到洗脸就闹个不停。

何雨柱就不一样了，他觉得洗把脸更舒服一些。

给何雨柱洗过了以后，老何才想起来，忙了大半天了，自己还没有洗。

他也没有换水，就用何雨柱洗过的水，还挺干净的，洗了洗满是皱纹的老脸。

那时候的农村是没有人刷牙的，老何提起水壶，往嘴里倒了一些热水。

然后把手指头伸进嘴里面，把牙齿搓了一遍，最后把水吐出去，这就算是把牙刷了。

两人这就算是收拾完毕了，这时候屋里也已经暖和起来了，就是浓烟还没有散出去，光线差的很。

老何也没打算给何雨柱玩轴承车，就跟他讲故事吧！

老何把何雨柱放在腿上，把他的脚对着火盆，脚不能冻着，不然就长冻疮了。

那时候，很多孩子冬天手脚都会长冻疮。

这和那时候缺衣少穿，没有做好保暖有很大关系。

老何可不想何雨柱这么小就长冻疮，今年那个地方长了冻疮，第二年那里还要长，他心疼都还来不及呢！

老何坐在破椅子上面，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心里寻思着：给铁牛讲个啥故事呢？

可是，老何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儿童故事。

他本来就没念过几天书，肚子里也没有几滴墨水，能讲的也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这些故事要么就是太老套，要么就是太无聊，何雨柱不一定不爱听。

就在老何犯愁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是他小时候听他爷爷讲的。

这个故事虽然不是什么儿童故事，但是却很有意义，也很有趣。

于是，老何决定给何雨柱讲讲这个故事，希望他能喜欢。

不过，他讲的那些老一辈的故事，何雨柱在上一世也是没有听过的，他听的非常专心有趣，时不时的“咯咯咯……”笑着。

老何也是越讲越高兴，父子两个欢乐的笑声，不时的从冒着青烟的土屋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