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编造了一份言姐和乐乐,在月湖镇居住了十年的公牍,盖上印后,就在户籍录上添上言姐和乐乐的名字。不过,两人都只有他填写的基本信息,并没有出现阳寿数据,倒是让他有些不解?
陈景行同样不在,他为何会出现阳寿?
顾清让思索了片刻,就开始杜撰言姐的善功,不过并没有造得太假,接着转化为公文盖印上呈。因为没有城隍府,后面的流程,似乎是自动完成。
他这样做,乃是想给言姐保命。
但是片刻后,令顾清让没有想到的是,公文竟然作废了,所杜撰的善功自然没有效。
“流程没有错啊?”
顾清让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有可能出错的地方,紧接着他又书写一份善功上呈,但是依旧作废。而且,就连言姐和乐乐的户籍,同样作废了。
“这是警告?”
顾清让有些意外,想不到整个地府只有自己,竟然都无法作弊。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背后监测着自己?
地府本身?
不过他思索片刻后,发现可能是日期的问题,毕竟土地庙今日才降世。那么降世之前的所有善与恶,都无法确认,岂能随便定下功与过。毕竟地府没有以前的记录,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又能说得清楚?
不仅仅功过如此,那么十年居住的记录同样没有,自然无法证明。
所以一切的功与过,善与恶,皆从土地庙降世之时开始。
“果然如此。”
顾清让感应土地庙规则半天,才发现的确如此。不过连规则都藏着匿着,让他颇有些无语,就不能把所有的规则,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写下来?
“不过,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今日是不是可以?”
顾清让思索一翻,又找到作弊的办法,就在户籍录上写下陈沐兮的善功,继而另写公牍盖印上呈。片刻后,户籍录上,陈沐兮的善功就出现一万。
“果然可以这样,不过作弊未免太过容易了吧?”
顾清让皱起眉头,接着再写公牍上呈,提议将陈沐兮的善功转化为福缘。于是户籍录上的一万善功不见,福缘后面则出现一的字迹。
“一万善功,才可转化为一福缘?”
顾清让有些意外,以为起码会有一百,那阳寿岂不是更少?而他同样想到,如何在户籍录添上言姐和乐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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