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无事,白宇依旧在振华棉花厂和自己家中两点一线的生活,偶尔打打黑拳挣点外快。手头的资金也终于突破了三位数,达到了一千元。
此时,宛平城被炮击的消息已然登报,有人惶恐不安,有人视若平常,更有人甚至兴奋不已。
而张玉峰那边,白宇没有再去,不是因为他不想,只是张玉峰自己不在,也不知去了哪里,临走前也只在家中留了一封字条,让白宇不必担心。
这一日,白宇刚做完早上的工作,下班打算回家继续练功时,在路上发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嗯?廖师傅?”白宇对着那身影喊道。
那人急匆匆地脚步猛然一停,一回头便看见了白宇,正是廖师傅。
虽然白宇与廖师傅只有一面之缘,可他的为人白宇还是知道的,待人谦和,不急不躁,可如今看到廖师傅如此行色匆匆,白宇心中闪过了一个猜想。
“廖师傅,出了什么事了吗?这么着急要去哪?”白宇问道。
“白先生。”廖师傅打了个招呼,随即飞快地说道:“有人在我徒弟的酒楼坏我名声。”随即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果然!”白宇暗想,自己现在并没有对原剧情做出多大的改变,所以廖师傅依旧与叶问进行了闭门切磋,还被武痴林的弟弟沙胆源看到,并回去大肆宣扬。
“廖师傅,我与你一同前去。”说着,白宇脚步一动,跟上了廖师傅。
很快,两人便到了武痴林的佛山酒楼门前,还没进门,就能听见里面声音嘈杂,看来生意确实不错。
白宇和廖师傅耳朵同时一动,在一堆嘈杂声中很轻易的辨别出了一个声音。
“哇!这个廖师傅就是逊啦!叶师傅三拳两脚就把他打的求饶了!”
廖师傅一听,额头青筋暴起,刚要上前冲进去,就被白宇按住肩膀。
“廖师傅,冷静。”
饶是廖师傅涵养再深,听到这话也是脸露不善,冷眼侧头着看白宇。
“白先生是要阻止我吗?”
白宇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廖师傅。”
见廖师傅脸色稍微缓和些,白宇才继续说道:“我也是习武之人,这事如果发生在我的身上自然我也会发怒,可是如果一股脑冲进去,将他打一顿也不会让人们对这件事有如何的改观,不如先进去,问清楚缘由,到时候再打也不迟。”
廖师傅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对白宇说道:“好!希望到时候白先生你不要拦我。”说着,廖师傅整了整衣衫,抬脚进了佛山酒楼。
周围的食客一见廖师傅进来,本想打声招呼,可一见他不善的眼神,纷纷扭头该干嘛干嘛去了。
而身为廖师傅的徒弟武痴林,一见他进来,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要出事!”
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说了声:“师傅。”
廖师傅一见武痴林,用鼻子“嗯”了一声,也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即问道:“沙胆源在哪?”
“果然是为这事来的,弟弟这嘴真是属棉裤腰的,兜不住事。”心里这么想,可转念一想,是该给自己这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弟弟好好敲打一下了,于是说道:“就在里面,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