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义庄后,九叔就想要教训文才一顿,刚才文才可是把他的脸给丢尽了,但是看到文才脸上筹措不安的表情,九叔还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文才和秋生不同,文才是一个孤儿,是自己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照顾大的,虽是师徒,但更像父子。
只是文才的性格太过软弱木讷,要是有一天自己不在了,文才可怎么生存啊。
想到这,九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
随后的几天,宋钊便每天修行正一服气诀,第二天晚上,宋钊便成功的感受到了气感,修出了第一缕法力,这样意味着,宋钊步入了炼气初期。
当九叔得知宋钊两天就感应到气感,修出第一缕法力时,那可是惊讶的不得了,要知道当初自己一个月的时间感应到气感,修出第一缕法力,已经被誉为天才了,宋钊只不过两日的时间便感应到气感,和他相处,他才是天才。
而宋钊修出法力后,变得更加用功,毕竟炼气初期的境界对于宋钊的实力根本没有丝毫的提升。
这几天的时间,宋钊也常常思考,如何能够得到茅山派的修行功法。
虽然宋钊有九叔赠与的《正一服气诀》但是这部功法只能修炼到筑基期,并且也不如茅山派的《上清大洞真经》。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宋钊知道九叔是不可能把茅山派的功法传出去的,所以想要获得《上清大洞真经》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加入茅山派。
只有加入茅山派,宋钊才能获得修行功法以及各种秘术,想到这,宋钊心中有了决定。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而九叔也带着秋生文才还有宋钊来到任家,准备和任老爷一起去迁葬任老太爷。
……
“九叔,你看这个穴怎么样?”
在一处风水极佳的山上,任老爷指着其父亲的坟墓问道。
九叔仔细打量一番,不禁笑道:“不错,这是个好穴,这个穴名叫蜻蜓点水穴,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只可以法葬,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九叔看着任老爷说道。”
“了不起,九叔您你说的全中。”任老爷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师父,什么是法葬,是法国式葬礼吗?”这时,文才略带疑惑的问道。
“多嘴。”九叔听闻文才的话,不由的瞪了他一眼,跟了自己那么多年,连一些基础的风水知识都不明白,简直是无可救药。
而后九叔又道:“所谓法葬就是要竖着葬,任老爷,不知我说的可对?”
“没错,当年看风水的曾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棒,但是这二十年来我任家生意却是越来越差,和那风水先生所说的简直是大相庭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任老爷叹了一口气回道。
“我看那个风水先生和你们任家有仇,敢问任老太爷是不是和那个风水先生有仇?”九叔询问道。
任老爷听闻,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这块地本来是风水先生的,家父知道这是和好穴,便买了过来。”
“只是利诱没有威逼?”
任老爷听闻,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