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陵门、临水门五队约六七十修士围住这山峰,要打李伯阳、元丘山、陆衡三队修士,李伯阳好心要周璧走,但周璧偏不走,且和青陵门的张乾风骂起来。
李伯阳劝道:“这道友,你逞能做什么?今日之事和你无关,不要白白搭了性命。”
又对空中喝道:“张乾风,你是名门弟子,自当黑白分明!这人和我们事情无关,打他做什么?只看我面子,放他走!”
张乾风面色略转,点头道:“好,李伯阳,我敬你为人。既然你开口,我便只当这人刚才放屁罢了!”
对周璧喝道:“走!走!快走!此处不干你事!”
周璧冷笑:“怎不干我事?你们以多欺少,我偏看不惯!”
张乾风哈哈大笑:“小子,我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说你有胆量!你是什么人,你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这样的事情你能管?”
“怎么?你却瞧不起我?你知我是谁的弟子?”
周璧猛地一说,众人都一惊,暗道:“这人颇有些狂气,难道真来历不凡?”
张乾风问:“你是谁的弟子?”
周璧喝道:“家师正是许云清!”
张乾风愣了一愣:“许云清是谁?”
但旁边李伯阳却猛地一瞪眼,一拍周璧肩膀,叫道:“你说你师傅是谁?可不能胡说!”
周璧道:“家师正是许云清。十年前因一桩缘分,他收我为徒,后来有事便走了,临走时让我好生修炼,十年后来泰山郡寻他。此番,我正是赴这十年之约,去寻我师傅。”
“刚听三位讲,是泰山宗弟子,不知我师傅可在宗门?”
张乾风笑道:“你这小子胡说,泰山宗什么时候又叫许云清的修士?这名字一听就像是俗人。”
但李伯阳立即怒喝:“张乾风!你好胆,怎敢辱我师叔?”
旁边元丘山、陆衡也都问道:“师兄,我们也不曾听说,宗中真有这长老吗?”
李伯阳道:“确有。云清师叔修道前,俗名便叫许云清,这事很少有人知道,也是有一次师傅和我偶然提起,我才有这印象。”
二人都惊:“啊,竟是云清师伯。”
李伯阳问:“师弟,你既然说是云清师叔弟子,可有什么信物凭证?”
周璧摇头:“当初师傅收我为徒,不过教了我两个月,让我入了门,便有事匆匆离去。并没给我什么信物。”
李伯阳点头,暗道:“云清师叔性情寡淡,想必也是偶然收了这徒弟,并不是尽心教的。”
对周璧道:“师弟,你不该在这时候说出,如今却都逃不出了,白赔了你性命!”
“师兄,既然我也是泰山宗弟子,怎能见你们被人围攻!他们虽然人多,却未必都厉害,我们一块打出去便是!”
这边说着,那边张乾风嘲讽道:“行了行了!你们倒在这谈起感情、聊起家常了!”
又冷笑:“好好,既然都是泰山宗的修士,索性好办!我便将尔等都葬送在这!李伯阳,这可不算我伤及无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