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沧县的大山。
“啪!”
“威武!”
苏乞敲了惊堂木,使得所有的武丐当即行动。
“蹭蹭,蹭蹭!”
七八个武丐走了出去。
看得堂上所有人当即忐忑。
“大人,万万不可啊,这个周大海飞檐走壁,山中教头,还上过战场。”
师爷终于按捺不住,上前大声呐喊。
“不错,周大海是有功之臣。”
“对大宋是有战功的。”
衙役们都帮腔。
“哦?战功吗?”
苏乞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没错,在咱们大宋,有战功,可是免赋税的...”
“只是免赋税?”
“不错!”
“我也不图他的赋税!”
...
苏乞没好气的说道,使得所有人哑口无言。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
两个时辰的时间过去。
衙役已经把那口井给守护了起来。
周大海还是没有到案。
大家的心,又不安了起来。
“大人,大人,来了!”
终于,到了下午的时候。
一辆马车出现,上边放着一个筐子。
“周大海?”
苏乞站起身来,同时皱起了眉头。
“不错,一番交战,他的本事特别的怪异,不停的演练。”
“挥舞着拳头,花里胡哨的,就是不动手啊!”
“我们一着急,就用筐子把他给套住,弄来了。”
武丐们说的好笑。
按照他们的禀报,刚好到了周大海门口的时候。
他喝了花酒回来,一番打斗,就将其擒拿了。
“喝花酒,糟蹋闺女,他的钱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苏乞一拍惊堂木,看着烂醉如泥的周大海。
都没从筐子里出来。
他摆了摆手,让人再次上了两道锁链,将其牢牢锁住。
“来啊,用凉水将其泼醒!”
县令苏乞招呼一声。
哗啦啦!
接连的凉水泼了下来,周大海揉揉眼睛,一点点的醒了过来。
“啪!”
苏乞再次拍了惊堂木,还是那个问题。
“说,你这个周大海的钱财,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苏乞关心的依然是这个问题。
“啊,这是什么地方?衙门?”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周大海依然是满脸茫然。
“宦海沉浮一口醋,我在宫中可是有人的。”
“俺上边有人。”
周大海一开口,又是俺上边有人。
杭州知府衙门的时候,有过一个官员,刚好就是沧州的知县。
他一开口就是俺上边有人。
现在又出现了这情况,让苏乞感觉啼笑皆非的。
“师爷,你跟我说说,我这作为寇公的弟子,又认识绥阳公主,算不算上边有人呢?”
“啊?当然是了!”
“好,就这样吧,把他打入牢狱,我们贴出一个告示!”
“让知道周大海事情的,有夙愿的,都来告状吧。”
苏乞亲自写了一个榜文。
“侠以武犯禁,民间的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