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分别(1 / 2)初入职场首页

“唯物主义者,和唯心主义者都是生活态度的选择。比如身体不舒服,唯心主义者会说我感觉不好,唯物主义者则说我身体不舒服。唯物主义者靠的是理性,唯心主义者靠的是感性。遇到爱情,妹妹这个唯物主义者就感性起来。蠢得无药可救。哥哥,我在寻找一个能让我放心的人。茫茫人海,找这样的人挺难的。”纪晓明冷冷地说。

“哥,你说什么呢?爱情不靠感觉,靠什么?”纪晓夫有点急,忙说,“我们在说一些神话故事,你怎么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了。”

“哈哈,晓明大哥确实风趣。从鬼神到我们的唯物主义者和唯心主义者的区别。说没有联系。也有那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出现,让人开始区分唯心主义者和唯物主义者。而晓明大哥巧妙地从自己所学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过渡到晓夫同志的爱情担忧。看来,晓明大哥非常担心晓夫同志的个人问题。明,有这么个护妹的兄长,你要好好想想自己与妹妹的相处之道。不要什么都靠妹妹。妹妹也需要守护,虽然不能像妻子一样,对她好,但做好哥哥的职责很重要。”罗峰尴尬地说,顺便提醒邹学明追妻之路比较长远。

“这个好找,我们学校那么多学生。说不定缘分就在转角,更何况谁都无法解释缘分。相信令妹马上会遇到她的爱情的。”邹学明笑着回答,试图改变纪晓明的刻版想法。

“转角能遇到,我期待着。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学校那么大,哪有那么多人注意到普通的我。”纪晓夫笑着说。

“别说这个了,想想我们的神或外星文明。说不定哪个被定义的心心念念的名字能量体会偶然让你在某刻分泌出多巴胺,尝到爱情的味道。那就是能量体变实体的一个特例。我最近在读一些外星文明,觉得人类可能有部分是外星人造的生命体。而一些不可思议的信仰成真之事,就是类似外星人存在的人凝结成的能量体,影响着那些无意识的能量,从而让人实现愿望,进而越来越多人信仰那个能量体。就像人类从无意识到会思考一样,总有带领走向更好的层次。而人类周围环境存在能量,那么一定存在形成自主意识和想法的能量体。而那些能量体的名字就是人类大脑形成的同样信号的那段。这就像人的条件反应,人慢慢接受被起名字一样。我觉得是我们老祖宗创造出来的信号群,而人类的伟大就是能量信号的聚集,进而让人类相互转告与寄托自己唯心主义者的精神世界。我不反对人类有自己的信仰,但是我想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追求的。比如,晓夫同志这么漂亮,想要爱情也是一种精神经历。人生那么长,不能让自己的精神世界荒诞。找件事情去做也是为自己安排满足自己的一种事业心。把爱情做为自己的一种生命事业,那么交到朋友和女朋友则是在生命这个事业中选择了爱情和友情的职场扮演。人生有那么多种可能。人类的强大是信念的力量,可以产生能量体支配新生能量或旧有能量。我相信将来,我也可以遇到爱情。”罗峰笑着解释自己的一套逻辑思维。

“你说的能量体是我们所说的鬼神信仰。那真是新说穿旧人。披上科学的衣服,让人们相信封建社会的信仰。不过你说的能量也有自己的小社会,确实是新思想。那么,白洞黑洞和能量体有关系吗?”纪晓夫笑着说。

“白洞和黑洞都有能量波动,而光做为物质的载体有可能逃离不了黑洞,更可能被白洞排斥。但是能量就不一样了。它们可以在黑洞和白洞间进行能量交换。能量体是黑洞和白洞能存在的文明形式。就像我们未知的地方存在类似我们的生命一样,它们也有自己的文明。可能是岁月变迁,有些文明是非常高级的。而能量体则是在某种反应后,那些实体转变成能量体后逐渐像人类一样由野蛮走向更高更有层次的文明。能量体有意识,不一定就像实体转换,而是以能量体一样转换。但是黑洞和白洞里面的能量体不一定能摆脱黑洞和白洞的约束。想要进入黑洞和白洞的能量体必须有特定的能量波动值,但是一般达不到。就像人类离开地球一样需要实体转动的速度,那么离开黑洞和白洞必须要有一定能量波动的频率或幅度或其他。这需要探索。但是以我们现在的环境,比较难探索。”罗峰解释说,顺便看着好奇的纪晓夫说,“阿夫同志,这都是我的一些推测。你别当太真。也许这个世界不存在外星文明呢?”

“许多人都说有外星人。我也相信就像我们在探索地球时发展其他国家一样。我们也会遇到别的外星文明。你刚才说我们周围也有能量体。那么我们宇宙又不是黑洞,怎么有能量体?”纪晓夫说。

“有人测到我们的宇宙正在扩大,而宇宙的尽头反射了光。那么光就意味着逃不出去,或者被别的星球挡住。我们无法测出尽头在哪里。光也有些被周围环境吞噬,由实体逐渐变为能量体分散于世界角落。能吞噬光的宇宙是什么?你好好想想。”罗峰引导着。

“不会是黑洞?”纪晓夫紧张地回答。

“我也是推测我们的宇宙不正常,也非常正常。我们周围存在着能量体。我们正在利用无意识的能量体。至于我们的宇宙是不是黑洞那就要说说宇宙外的宇宙形成了。”罗峰继续无表情地说,仿佛说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我们的宇宙在形成实体时就是热与光明能量体的状态。而周围则是冷与黑暗的能量体状态。在某次机缘巧合下冷热出现了自主意识,开始抱团取暖或者物以类聚,进而热的地方更热,冷的地方更冷。在某次取暖或聚集时,暖的太暖而发生裂变,冷的太冷而出现裂痕,让冷热又一次互相渗透,于是就开始有能量体转换成实体。这需要极度的环境。而那些实体的粒子分散在冷热能量体周围。在不同的环境下形成物质和反物质以及暗物质等等。经过几个宇宙的宇宙的变迁,凝结成自己的世界,而离热环境近的世界形成实体渐渐被冷环境的实体包裹,这就像冰箱将热的液体瞬间可以变成固体一样。能量体形成的实体也在突然的冷环境形成的能量体变成了固体。而那些分裂的热能量体形成了白洞,而裂痕的冷能量体则形成黑洞。黑洞内部都是冷的,而周围又分布着裂痕侵入的白洞形成的实体粒子,而白洞周围都是热的,周围分布着黑洞形成的反物质粒子。宇宙就是实体粒子在黑洞和白洞内抱团取暖和物以类聚的缩小版。那些反物质粒子在极致的环境中也会转化为物质。于是黑洞中也会出现物质的热与光明,而白洞则会出现物质转换的极点就是反物质化进而冷与黑暗。这和我们老祖宗想的太极有点像。黑洞的核心是热与光明,白洞的核心是冷与黑暗。比如银河星系就是类白洞的状态。但是它又不是白洞。”罗峰解释说。

“哦,你说的我们与能量体生存在同一个世界。我们可能受到能量体的干扰。人类的信仰也是能量体形成的一个手段。白洞和黑洞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关心我们的宇宙安全就好。”纪晓明无奈地打断罗峰的话,“我不管宇宙,我只想要我妹妹幸福。你们不要转移话题。”

“哥,我也好奇宇宙的形成,更好奇我们的宇宙竟然是黑洞这个理论。这该是多么内心黑暗的心想到的理论假设。”纪晓夫笑着说,“我好想拯救他。你说呢,邹学明。”

“我不认为这个假设推论的人内心黑暗,反而觉得他比较理性。连黑洞都有自己的文明,那么这个世界充满许多未知可以探索。我们不能用自己的不了解,来推测别人的内心。黑洞中也有类白洞的物质凝结体,那么说明就像坏人也有爱一样。我们要客观评价一个人。唯物主义者必须学会接受不同人的理论。黑洞可以与白洞能量交换,说明这个人的内心比较开明,他能允许别人进入自己的世界,是开明地接受别人的不同。能量交换说明,他会平等地对待许多冷暖人生。不管是冷环境还是热环境,物极必反这是我们老祖宗总结出来的经验。也就是人喜极而泣,悲极而笑。并不是我们看到的寻常事。我觉得这个理论的人挺有自己的想法的。我也在期待我们能遇到一种周围都是光和热的宇宙,这样是另一种体验感。当时,我的第一感觉也是这个理论假设的人该有多么黑暗,他竟然将我们的宇宙想成黑洞,想让我们与他一起沉沦,但是后来我又想了想他和我们一起活在黑洞中,都好好地存在着。是我对黑洞的第一印象不好,而否定它的所有。就像我们一直以为我们是我们宇宙的中心,结果我们只是我们宇宙的一小粒星球,那么渺小。哥白尼被认为亵渎神明,而我们不能让这种声音不能出现悲剧。如果不接受这样的理论存在,那么我们就是亲手将一个对黑洞一样存在的现象充满热情的人推入悲剧收场。我也是从不理解和同情,到认同感与支持它的存在的。这无疑是一次思想的解开,不让黑洞那么让人走极端感,而且不是恐惧宇宙中的黑洞,而是了解和重新认识一下宇宙存在黑洞的意义。就像我给你的印象不好,但你可以了解一下我,试图接受我一样。”邹学明充满期待地看向纪晓夫。

“原来,你在第一印象也觉得假设者内心黑暗,后来有耐心去寻找假设者的一些证据和道理,慢慢接受这种理论的存在的。这就像欢喜冤家一样,第一印象不好,可以在后来慢慢将对方放在心上而慢慢接受对方的存在。比如你和罗峰是不是就是欢喜冤家的存在。”纪晓夫不明所以地问邹学明,看了看邹学明没有回答,继续说,“我看罗峰那么了解,也那么喜欢外星文明,一定是罗峰告诉你的。在一次次的解释下,你渐渐地接受这种外星文明理论存在的假设,还有关于我们的宇宙与黑洞有关的学说。我也挺好奇,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推说我们的宇宙与黑洞有关。如果不是我们的环境开明,他一定被当做政治思想有问题的人。允许这种人存在,也是我们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探索中更完善哲学体系。辩证地看待问题,那么非黑即白是不一定存在的,其中我们也要有自己流传下来的哲学优化。我虽然爱情有点唯心主义,但绝不敢推说我们的宇宙与黑洞有关,否则人类的一致观点出现了另类,不是被排斥吗?我比较喜欢流行。至于外星文明,我是不做推说的。不存在的证据,我不说。”纪晓夫非常理性地回答,顺便更加肯定罗峰与邹学明的关系不一般,这种让大众第一印象不好的学说都能接受,那么说明他们另一种关系的可能性更能让人解释的通了。纪晓夫再次把邹学明和罗峰打上断袖的精神世界一致的标签。这也在后来很久,纪晓夫提到这件事上,邹学明哄许久。

“我也是偶然听到的。我是听妹妹说的。她比较关心天文学。她告诉罗峰和我的。我们经过很久的争辩,最终我们都被妹妹打败了,开始接受这种理论的存在。”邹学明看到纪晓夫那高深莫测的笑。于是明白对方肯定误会了,立马与罗峰在精神上摆脱关系。

“对,我当时听到这个理论立马就觉得不简单。邹学弈一说这种理论,我便接受了。当时,我和小弈一起劝说和让明接受这种理论存在是多么难的事情。他总说我们的思想有问题。我们就摆出马克思主义哲学劝他,要辩证看问题。比如人要三分看,好的一面要看到,坏的一面也要接受。人要慢慢接受,心里有它而后才能改变态度。比如,我们就聊许久,我觉得你不是那么野蛮,而是比较有才华。”罗峰笑着圆场,也想摆脱邹学明所说的配合演戏的角色。

但是,纪晓夫一听,心里想得是罗峰连邹学明的妹妹都搞定了,而且叫邹学弈为“小弈”这么亲切的称呼,那么肯定他们的关系是板上钉钉,不然罗峰不可能连妹妹都那么熟悉。纪晓夫想到什么说,“你们觉得断袖能理解吗?”纪晓夫笑着看着对面的两人,期待他们两人的回答。

“我觉得那一定是历史”,罗峰刚开口,邹学明捅了一下罗峰的胳膊,示意别忘了当时说好的事。这让纪晓夫觉得邹学明是不想让罗峰告诉别人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更加肯定他们有问题。这时,罗峰咳了咳嗓子说,“存在的必须承认的现象。爱情无性别,就像社会对男女的宽容度一样。历史就有断袖的典故,说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君王都有,何况平民。君王的爱是放纵的,约束的人少,可以大胆表现出来,他们不怕礼教。当时,这也是一种思想的超前者。爱情面前无男女,人都有追爱的权利。”罗峰转了一下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