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晚柠将小黑跟小花连带着鸡窝一块带了过来。
“晚柠。”
冼洁看到后面的情景一脸的问号,这不是晚柠家很有灵气的两小只,咋拿到这儿来了。
两小只也是一脑袋的问号,主人让它们跟着走,它们就走。
苏晚柠把鸡窝安置在屋檐下,拽下围在脸上的围巾道:“我给两小只换换环境,它们这两天总盯着柠檬的小崽看,柠檬气够呛,三个老打架。”
冼洁想想也是,柠檬费半天劲就生了一个崽儿,可不得宝贝着。
两小只很乖的卧到窝里,它们也是纳闷,自己只是喜欢那个小崽子多看了两眼,那只丑猫就亮爪子,果然母的都不好惹。
冼洁点点头,接着从屋里拿出一个带补丁的小坐垫盖到两小只的身上,轻轻拍了拍它们的小脑袋。
“秦燚他们呢?”
“帮张大婶家修屋顶去了。”冼洁一边倒水一边说。
苏晚柠哦了一声,就去秦燚屋里拿出了金针跟医书。
大院里关着门,外面也没人,俩人在屋里说话不用特地小声。
苏晚柠把她的想法都说了,冼洁顿时眼圈就红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晚柠,你等我一下。”
冼洁说完连忙去洗脸盆里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擦干后才郑重的接过金针和医书。
苏晚柠:有点小惭愧,平时她都是一手拿桃酥,一手翻医书的,说不定里面还会有她留下的渣渣。
冼洁轻轻翻动着,还真让她从里面捏出几个渣渣,可把人心疼坏了。
苏晚柠战略性的咳嗽了一声,她选择性的看不见。
冼洁是真的高兴,她也是无意中发现自己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比如,只看过俊生分猪肉两次,她就可以上手,剥兔子皮也觉得很轻松。
她相信自己不会辜负晚柠的这片心意。
苏晚柠也放心,虽不知道金针和医书是哪位医者留下的,总算是没有在她手上埋没了。
看家护院儿的解决了,但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只能跟秦燚说,最好每次家里都留着人。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贾招娣那天回家后,压在心里的那一口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苏晚柠那个小婊子算哪根葱,还没过门子就吃他们老秦家的东西。
她似乎看见暄软的白面大馒头,香的流油的肥肉在向她招手,贾招娣忙着吸溜住快滴下来的口水,同时心里更疼了。
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外人得了去,他们不给,她老婆子就自己去拿。
老子娘拿儿子的东西,说破天去他们在有理。
于是两天后,贾招娣赶着秦大国来到秦燚家门外。
“咱还是回去了,让人知道了不好。”秦大国在后面拽了下老妻的衣角。
贾招娣扒着门缝往里看,狠狠拍了下后面的手。
她亲眼看到小杂种和傻子一道出去的,就是不知道傻子媳妇在不在。
透过门缝往里看,两间屋子的门都关着,其中一间屋子一边的烟囱往外冒着烟。
贾招娣后槽牙咬的紧紧的,是个人都能沾到小杂种的光,老子娘在家冻的直跺脚,他可好,炕都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