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涵其实也没有多正经,如果问他是和谁学的?
答案一定是:父母永远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
主要是“父”,玉涵的不正经大多拜他爹所赐。
还有就是这只天杀的鸟!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这鸟的眼睛是全黑的啊!
很难不让人怀疑这鸟的心也是黑的。
闹也闹够了,一家四口加只鸟,在玉涵绘声绘色的讲故事声中度过了一天。
入夜之后。
家里三个雄性躺在院子中看星星,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玉涵的父亲名叫宗奎,母亲名叫沈怡。
妹妹的名字还没起,因为宗奎想听听玉涵的意见。
“儿啊,你妹妹名字有没有想出几个来,爹参考一下?”
宗奎说道。
“老奎,妹妹都三岁了!你还没想好名字啊?我真觉得,要是让你给我取名字,我可能这辈子就叫‘儿啊’了……”
玉涵不正经地叫着他给父亲取的“昵称”。
“咳咳,你也知道爹没读过什么书,取名字对我来说太难了呀,主要是你妹妹生的水灵,长大后肯定是个大美人,我总不能起个宗水灵,那也太难听了,你帮爹想一个好名字。”
玉涵无奈的说:
“行吧,我这几天想出来几个,到时候爹再挑一挑。”
“可以,但是你可不能起什么大江大河这种名字啊,不适合女孩子。”
宗奎贴近儿子小声说。
“您老人家不会起就别提意见了!好歹我这名字是自己起的,要不你直接把你名字给你女儿算了。”
唐河林开始阴阳怪气的回复宗奎的“阴阳怪气”。
“嘿!你这个小鸟崽子,敢嘲讽老子?出去飞几年,翅膀这么硬了,是吧!”
宗奎说罢,便将“躺”在椅子上的鸟抓到手中,开始揉搓。
唐河林也不见当时杀狼群时的实力,像一只普通鸟一样,啄着宗奎。
一人一鸟,边骂边打。
玉涵看着这一幕,欣慰的笑着。
小时候就是这样。
唐河林每次毒舌自己时,老奎都会帮着自己出气,打的这只鸟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离家游历后,自己才知道这只鸟到底有多强。
有一次正好聊到这个事的时候,唐河林不屑地说:
“你和婴儿打架,会用武功么?”
可为什么你打我的时候,每次都飙血!
玉涵只能在心里为自己打抱不平。
突然,宗奎直接一个腰腹发力,右臂像鞭子一样,将唐河林狠狠的甩到地上,此事作罢。
然后看向玉涵,说道:
“儿啊,这些年武功有没有进展啊,比划比划?”
玉涵看着老奎一脸“装起来了”的表情,挑了挑眉。
拿起一旁两根带有石制枪头的竹竿,扔了一根给老奎,在院子外的空地处站定:
“老奎,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今天我就要倒反天罡,揍你一回!”
宗奎接过竹竿,心想你这一身本领和枪法,还不都是我教的。
更何况今天再给你来点新花样,保证你被揍得下不来床。
于是淡定地开口说道:
“希望你这几年有学到新东西,不然刚回家,就要‘长睡不起’了。”
二人摆好招式后,都收敛了表情。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比试。
玉涵想知道自己这五年的成长,若是不运转自己修炼的功法,仅在枪法上比试的话,到底能不能胜过父亲。
毕竟宗奎的枪法,在今天的自己看来,依然是天花板级别的!
而宗奎也想看看,闯荡了五年的儿子,有没有学到些真东西。
架好起式,玉涵手一抖枪,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竹竿过于重了。
小时候父亲着重训练自己的招式而不是力量,所以选用的都是空心竹竿而非木杆。
这竹竿并不粗,却约莫有五斤重,韧性更是一般。
若不是自己平时熟悉了那把六斤六两的长枪,真该一上手就发现异样的。
宗奎可不给玉涵反应时间。
不等玉涵琢磨明白这枪中的奥妙,就直接引枪向自己的宝贝儿子刺来!
玉涵本能地闪身拨枪。
两根竹竿碰在一起,玉涵突然就明白了这杆“枪”到底奇怪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