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她翻过身,说着,开始哭了起来。
与刚才情起的啜泣不同,此刻的泪水如雨一般,打湿了枕头。
杰弗里掰过她的肩膀,看她双眼红得像只兔子,粗粝的指腹擦去她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完。
“别哭了,宝贝,我难道还比不上承珏那个瘦弱的男人?没让你舒服?”
他记得,承珏身高虽然和自己差不多,但身上没半点坚硬的肌肉,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
秦漪觉得这个男人更不可理喻,一怒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房间里,陷入寂静...
半晌,杰弗里才回过神,舌尖怼了怼脸颊内侧的肉,调侃道:“看来是没做累,再来一盒?”
“滚开!你这个疯子!你是不是有病?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秦漪哭喊着推开杰弗里,坐在床上,白皙的手腕全是青紫痕迹,脸色惨白,发丝黏在脸颊上,看起来可怜又弱小。
她实在不明白,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好的大学生活,突然冒出来两个疯子,接二连三地这么对待自己,她做错了什么才要遇到这两个神经病?
男人没有说话,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说罢,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将毛巾捂着她的双眼。
突然的热感让秦漪停住了哭声,缓缓蔓延开的舒适令她逐渐恢复清醒,抓着被子的双手逐渐变得用力。
“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杰弗里垂眸看她嫣红的唇,还在念叨着想要离开的屁话。
“别想离开这儿,没有我的允许,这里连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
他拿开渐渐变凉的毛巾,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说道:“等你自愿留在我身边时,会有机会出去的。”
秦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了,所以她这是,出了虎穴,进了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