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渐渐消失,夜幕降临。
为了方便跟进后续事态发展,王凡决定在刘洪昌家的附近悄然进入农场空间。
农场空间内,依旧是那般四季如春,温暖而宜人。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清新的草木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王凡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目光投向那些在山间欢腾跳跃的幼崽们,只见它们或追逐嬉戏,或低头觅食,每一只都显得生机勃勃。王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幼崽们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新的家园。他轻轻挥手,笑道:“小家伙们,多吃点,快快长大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山间的水果仿佛受到召唤一般,纷纷飘向幼崽们的嘴边。它们争先恐后地享受着这顿美味的盛宴,发出欢快的叫声。王凡看着这一幕,心中也充满了喜悦。
“在沉浸修炼之前,先准备一批生命结晶,然后再一口气突破到筋骨境。”王凡默道。生命结晶是个好东西,因为长期服食生命结晶的好处,王凡已经切身体会到了,他已经近一年不食人间烟火,唯靠动物的生命精华滋养,他的体内少了凡尘杂质,犹如山泉洗尽尘埃,体味也开始变得清香如兰,身体愈发纯净,仿佛超脱俗世。
王凡扫视了一下储物空间里的生命结晶。这些生命结晶都是他之前在现实世界中用兔子和野鸡做实验提炼出来的小型生命结晶,一共37颗。他作为炼力境的武者,要每天服用十五颗小型生命结晶,才能维持基本的饱腹感和修炼所需。
王凡知道,如果用牛或野猪等大型动物提炼出来的生命结晶,效果会更好。他望向空间内的五头野猪,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大手一挥,五头野猪便被他摄取了过来。
他手掌轻抚在野猪的身上,野猪在空间的束缚下无法挣扎,只能发出哀嚎声。王凡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对不起了,为了我的修炼之路,只能委屈你们了。”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他体内涌出,瞬间将野猪的生命精华抽离出来,化为一颗颗翠绿的生命结晶,犹如翡翠般晶莹剔透。
看着手中的生命结晶,王凡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些生命结晶比用野鸡提炼出来的还要大上许多,蕴含的能量也更加精纯。
然而,随着提炼的深入,王凡开始感到体力不支。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心中暗自道:“这技能虽是借助金手指的力量实现的,但仍消耗我的体力和精神。五颗已是极限。”
王凡望向剩余的两头野猪,笑道:“一家人,还是整整齐齐的好。”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咬牙坚持着,终于将两头野猪也化为了生命结晶。此刻的王凡,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仿佛一棵枯萎的大树般摇摇欲坠。
他手中的五颗生命结晶仿佛重若千斤,但他却嘴角微扬,自言自语道:“还需要三日苦炼,届时十五颗结晶,再加上之前的37颗小结晶应该是足够了,这次闭关,定能突破!”
他踉跄着几步,来到了自己搭建的简陋小木屋前。轻轻推开门扉,屋内布置简单而清雅。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盏台灯,处处透露着王凡的恬淡与洒脱。
他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开始运转《蛰龙眠》。随着功法的运转,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体力与精神也在慢慢恢复。他知道,即将到来的闭关突破将是他修炼道路上的第一次重要飞跃。而他,正在为此努力做着准备。
……
话分两头,南京城,何文惠家。
晚饭后,昏暗的灯光下,瞎眼老母于秋花摸索着将何文涛和何文达打发去写作业。她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轻声地唤来了何文惠。
于秋花的声音中透着一股狠厉和期待:“文惠,今天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抓到那杀害你妹妹的凶手了吗?”
何文惠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和犹豫。她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坐在了于秋花身旁。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妈,还没有,我和执法者们在社会服务处蹲守了一整天了,等到了社会服务处下班关门了,他也没出现。”
于秋花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她的双眼虽然看不见,但仿佛能洞穿人心。她的手指在何文惠的手臂上划过,像是在摸索她的心跳:“天杀的凶手,你躲到哪里去了?我瞎了眼,但我的心清楚得很,我女儿的血不会白流!你这恶魔,我诅咒你夜夜恶梦,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何文惠微微皱起眉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反感。她轻轻握住于秋花的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妈,你别这么说,被别人听到不好。执法者们已经在尽力了,我们还要依靠他们破案呢。”
然而,于秋花并没有因此平息怒火。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愤怒地敲打着桌子:“你们这些废物,连凶手在哪儿也没发现,一群吃白饭的家伙!凶手没出现,你们就不会想办法吗?我诅咒你们,抓到凶手之前,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何文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她知道,母亲虽然看不见,但她的心思却比任何人都敏锐。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更加温柔的语气回应:“妈,我知道你心急,但我们也只能耐心等待。执法者们会找到凶手的,你要相信他们。”
于秋花冷笑一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相信他们?他们要是真有用,我女儿文远怎么会死?你别忘了,文远可是你亲妹妹,她的血也不能白流!”
何文惠沉默了片刻,她知道母亲的愤怒和痛苦并非无理取闹。她轻轻握住于秋花的手,再次试图安抚她:“妈,我知道,我们都很难过。但你要相信,执法者们一定会找到凶手的,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于秋花没有再说话,房间中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突然,她开了口,声音中透着冷冽与狡黠:“文惠,你说昨晚案发的时候,是凶手裹挟刘洪昌进入房间呢?”
何文惠微微一愣,她没想到母亲会突然提起这個话题。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是的妈,当时我和洪昌吵了一架,他生气地跑出去,不久之后,他就被那凶手用枪指着回来了。”
于秋花冷笑一声,她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仿佛能洞悉一切:“依我看啊,刘洪昌早就想着甩掉我们一家子,所以才找人做的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事态失控了,才导致我那可怜的文远死去,我可怜的文远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