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长风本就没指望那铜钱能伤人,乘着他们忙乱之际,自己在躲镖之余,还能立刻将马上的细雨翻个了面,正对着自己,小声说:“抱紧我!”随即抽出背上的刀。
细雨也知性命攸关,只能听他的吩咐,张开双臂死死抱紧了御长风。
御长风对着面具男哈哈大笑:“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吗?”
那面具男暴喝一声,拍马挺剑直冲过来。御长风侧身挥刀格了过去。左侧马背上那使流星锤的瞅准机会朝御长风倒身的这一侧挥锤砸来,御长风耳听风声,身子身前仆倒,又恐压坏了细雨,堪堪在马背上留出一人空隙。
流星锤呼啸着擦着御长风的头皮飞过去,御长风荡开剑身的刀背回转过来,不待流星锤回来,便缠上了流星锤的链子,然后反手一搅一带,马背上的人生生被拽落下马,正撞在冲上来的第三个黑衣人身上,两人一起滚落路边。
面具男再次攻上,右侧后第四个徒步的黑衣人也躬身上前,预备从后偷袭赤风,风只顾与面具男交战。好一匹有灵性的“赤风”,扬起后蹄,以较普通马迅猛得多的力道和速度将身后的敌人踹倒!
细雨埋在风的怀中,耳中只听乒乒乓乓兵器碰撞之声和人的吼叫,却并没有听到御长风的声音。时而一股热血飞溅过来,喷了她一头一脸,腥气扑鼻,却不知道是谁的。她紧张、害怕、惭愧又着恼。
紧张是难免,她何时见过这种阵式害怕也正常,她担心敌人太多,她怕御长风会受伤她更加的惭愧,惭愧自己会成为他的负担,恼恨自己不会武功,不能与他并肩作战,共御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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