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试卷不小心翻盖在砚台里，沾染些许墨水，污了试卷，能不能重新给一张。”

监考官看他一眼，后者眼中带着泪光，随后无奈扔给他一张新的。

“小心点，在污了试卷，就没有了！”

“是是是！学生知道，谢谢老师。”

原来是一个学子弄脏了试卷，搞得一塌糊涂，一激动下就大喊大叫！

好在监考官手里有多余的，又给了他一张，这种做法还是比较将人情味的。

因为这个插曲，考场上的氛围凝重了好几分。不过这毕竟是考场，很快大家都投入到严肃的答题当中。

李霖也开始奋笔疾书誊抄考卷，当中晚饭送过来的时候他都没怎么吃，放在了一边。

就剩下一首诗需要誊抄的时候，李霖感觉有些累，也有些饿了。

干脆将考卷放到一边，拿出饭来吃。天这会儿已经黑下来，有不少考生已经点上了蜡烛，考上上还有不少火把点燃，只是有些太热了。

那些饭有些凉，也不好吃，李霖吃了一些，又喝了一些水，站起来活动了片刻。

想去上厕所了。上厕所还要有衙役跟着，另一个衙役看着他的考房。

去厕所放水之后，身体舒服了很多。这个考场纵然简陋，但是李霖满意的一点，就是不用马桶房子号房，有专门的厕所。

李霖看看考卷，想着明天还有一上午，到时候再誊抄那首诗和检查试卷。

这会儿不如早早休息的好。

简单又活动了一会儿。

心神沉入空间里，盘膝打坐着！

而旁边则是有有翻卷纸的声音，还有蚊子的嗡嗡声以及有人打蚊子轻声的抱怨生。

早上，他是被放饭声惊醒的。

用毛巾沾水擦拭了下脸，他开始吃早饭。

吃完早饭，又去号房放了水，净了手。回来开始继续誊抄昨天剩下的那首诗。

誊抄完毕后，开始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无避讳一些字。

发现没有错误，放下心来。

他开始看考上其他考生，有不少还在答题，也有抓耳挠腮的。又放空了会儿，做假寐状。

假寐一段时间后，继续检查第二遍，发现没有问题，便不再检查，单等收卷。

正午时分，开始收考卷了，第一场正试正式结束。衙役收考卷很认真，每项都要检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