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高一听,诧异无比:“什么??还未冠礼?那段某托大,虚长几岁,jiu自称为兄了,那敢问贤弟多大?”
“段兄客气!关某刚过14。”
段高听见关羽的年纪又是一惊:“想不到贤弟才14岁竟然生的如此威猛!真是天纵奇才啊!段某虽然现为文职,却生在将门之家,平日里也多喜结交侠义之士,这才主动搅扰。”
“段兄不必如此,关某也喜欢结交侠义之士。只是村庄闭塞,平日里却也见不得许多侠义之士,甚是羡慕段兄可以四方行走。结识天下英豪。”
“贤弟今日为何到解良来啊?可有急事?”
“欲效仿先贤游学四方,故而准备游历大汉十三州,览山川险要、探雄关漫道。若是沿途有缘得见天下英杰,那便是关某之辛!”
“原来贤弟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的雄心壮志,若不嫌弃,为兄做东,前面有处酒家,我们边喝边聊,只是不知贤弟可会饮酒?”
关羽一见晚饭有着落了,那敢情好啊,至于饮酒,东汉可没有未成年人不得饮酒这一说法:“”自然会的,那关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段高引路,一路来到县城的一处酒家,进门段高就高喊:“店家,来一坛好酒。”
酒保将两人引到座位坐下,又搬来一个土陶的大坛子,打开酒封,一阵粮食的香气顿时飘散开来。段高用酒提打上一角酒,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香啊,来,贤弟,为兄替你满上”说完将关羽面前的瓷碗装满,然后又自斟了一碗。
“你我一见也甚是缘,来,先干了这一碗!”说完举起酒碗,关羽也端起酒碗与段高一碰,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这酒家卖的也是米酒,浑浊的米酒度数很低,淡淡的酸甜,就像现代的醪糟,几乎没什么度数,难怪汉代多豪饮之徒。
段高和关羽对饮了几大碗,又要来几个下酒的小菜,一边喝酒一边吃菜,畅快无比。又喝了几大碗,话匣子也打开了,越聊越嗨,两人从上古一直聊到当朝,从传说故事,到天下民生,从法令政策最后说到了兵法战阵。
一坛酒喝完,两人又续了一坛,段高酒喝多了,豪气也上来了:“关兄弟,你说,如果上天可以让你做一次这世间的英豪,你最想成为谁?”
“我想成为冠军候!执掌大军,斩将夺旗,越离侯山,渡弓闾河,猎匈奴,捣王庭,封狼居胥,扬我汉家儿郎之威武,不,不止匈奴,我关羽定要超越冠军侯之功绩,匈奴、羯、鲜卑、氐、羌,乌丸…我誓要令诸胡皆不敢踏足我汉家领地!来一个斩一个,来一族尽屠之。”关羽借着酒气也是畅谈豪言壮志。
“好!有志气!”
“不知段兄志向若何?”关羽一边敬酒,一边询问。
段高端起酒碗又是一口而尽,放下碗,就听段高一声长叹!
“我段家一门皆是将校,我自幼跟着父亲习武练剑,就是为了杀敌报国,驰骋疆场。只可惜啊……”只见段高挽起右手袖子,手臂一道伤疤自小臂一直延伸到胳膊肘,然后在继续向上直到上臂,几乎贯穿了整个手臂,似乎伤到了筋腱,段高的整只右手看起来明显比左手瘦弱。
“段兄,这伤?”关羽起身扶住段高的手臂。若不是他撩起袖子,绝难看出段高受过这么重的伤。
“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