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身体强壮的雌虫,也会痛到哀嚎落泪。
痛苦的惨叫声和不断落下的泪水,是费尔斯卢曼最喜欢看到的景象。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想到那个场景,他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身后的尾钩也跟着兴奋地晃来晃去。
他取下鞭子,踱步走到了笼子前面。
“您是要用这个吗?”
笼子里的雌虫抬起头,望着鞭子。
“是的,我知道你们雌虫不喜欢这些,放心好了,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会赐给你一个体验我尾勾的宝贵机会。”
费尔斯居高临下道。
玩了这么多雌虫,他早就知道,这群家伙,是最喜欢雄虫的身体部分。
“被尾钩贯穿的感觉,是什么样呢?”
笼子中的卡修抬起头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你会爽上天的,我保证!”
费尔斯卢曼拿起一旁的尾钩,用它轻轻地擦过卡修的脸。
等等。
他的尾钩什么时候变成黑金色的了?
而且看上去,也比原来的大了很多。
外表更加坚硬,形状也更加漂亮。
还没有等费尔斯想明白,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一阵危险预警猛地在脑海中炸开。
生物的本能让他汗毛倒立,想要立马蹲下翻滚,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但完全没有用。
长期不锻炼的身体,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压根无法移动太长距离。
只见刚刚还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手中的尾钩,宛如一条灵活的蛇,调转方向后,“噗嗤”一声,直接捅穿了他的胸膛。
下一秒,大量鲜血喷溅而出,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心脏处传来。
刚才还因为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而激动兴奋到脸庞变红的雄虫,此刻因为剧烈的疼痛和极端的恐惧,而变得如同金纸一样苍白。
这压根就不是他的尾钩!
费尔斯拔住黑金色尾钩,试图把它拔出来,然而这条尾钩和他记忆中孱弱细小的雄虫尾钩压根不一样。
它有力、结实又坚硬,不仅没有被他拔出,还在他的心口处飞快转了几圈,彻底把里面的心脏给搅碎。
“你……你……”
费尔斯不甘地倒在地上,望着笼子的方向,刚才还傲慢的双眼,此刻只剩下了怨恨恐慌和不可置信,
“你怎么……也有……尾钩,竟敢对我下手……贱虫……”
他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虽然心脏没了,但精神力还勉强支撑。
不过这也只是临死前的最后时光罢了。
他从震惊,到咒骂,再到求饶,最后到精神力也被卡修摧毁。
他的身体和精神同时消逝,标志着这只a级雄虫的彻底死亡。
费尔斯卢曼。
这个从出生就被高高捧起的雄虫。
这个喜欢玩弄凌虐到弄死好几只雌虫的雄虫。
这个被卢曼家族捧成骄纵恶劣性格、从小到大就没受过痛苦委屈的雄虫。
在他认为平常的一天,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夺走了许多雌虫的密室中,无比痛苦地结束了他年轻但罪行磊磊的一生。
“这就是被尾钩贯穿的感受,希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件礼物。”
和想象中刚刚长出一个器官后不适应的场景不一样,卡修操纵起这条一米五长的新器官时,十分灵活,宛如在操纵自己的手。
恭喜宿主,你现在已经是一只百分百的雄虫啦!】
宿主的终极复仇结束,它的恋爱任务主线也达到了一个关键节点,系统兴奋到用代码变出来一束烟花。
嗯,总算弄死他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一点。】
如果没有雌虫的保护,单论实力,雄虫怎么可能比得上身经百战的雌虫,更别提关押折磨。
卡修望着对方逐渐变凉的尸体,语气原本是兴奋的,但不知为何,有一种惆怅感:
系统,你说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身体一轻,失去了什么东西都感觉呢?】
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
系统一脸淡定,
你得到了一条一米五长的灵活尾钩,作为代价,你失去了你肚子里的孕育腔。】
卡修:……
小蝴蝶瞬间从感慨状态下清醒过来。
算了算了,孕育腔这种东西,虽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器官,但对于他来说,失去了也就失去好了。
小蝴蝶不去管仍旧在庆祝的系统,他把注意力放回现实,操控自己刚刚长出来的尾勾,将对方破碎的心脏,连带着附近血管,一起直接拖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