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痕知道其她人皆是女子后,做事有些束手束脚。
适应半日,便继续毫无保留的训练。
他知当山匪很危险,想在离开前,锻炼她们保护他在意之人,至少不能拖后腿。
姜茗音懒洋洋的,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便是这样,她想她需要去找些新乐子。
而九音寨里的任何人,从来不是乐子,她从来不会对她们胡说八道。
夜晚,卫痕依旧小心翼翼,生怕从相好变成旧相好,直到把人搂进怀里,他安心的埋在脖颈之中。
双手十指相扣,蹭着因潮红而变烫的脸,呼吸急促声音断断续续:“音音,你没有告诉我,所有我不算招惹其她女子,可不能厌弃我……”
姜茗音不回答,这个时候其他都是浮云,白皙手臂环紧,仰头与唇相贴,唇齿相交呼吸纠缠。
卫痕知道自己没有被厌弃,不会像前夫哥一般,被随意扔下不闻不问。
感受到迎合,拥紧细腻的身躯,不自觉加重力道,完成让身下的妖精天天吃饱这个承诺。
那充满力量的身躯,却娇软无比,让他迷恋,似乎灵魂都在满足的叹息,能让人放弃一切沉沦,甘愿成为欲望的奴隶。
“我的命都愿意给你。”
“男人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
卫痕没有反驳,而是复制这句话:“女人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
这句话带着感情,像是受到这种的待遇的真实感受,那种无法掌控的情感,让他没有安全感。
让他无法在原地等待,忍不住主动寻来。
姜茗音在黑暗中勾唇,抬手描绘分明的轮廓,手被大手捉住,放在脸前,吻在手心,她能感觉温度。
卫痕恋恋不舍道:“明日我便要离开了……”
姜茗音又起了逗弄心思,神秘的欲言又止道:“这么不舍,要不……”
卫痕在黑暗中的眼神一亮,追问道:“要不什么?”
“要不我们结拜成兄弟,你命都愿意给我了,这不就是过命之交吗,你觉得呢?”
“……”卫痕翻身,堵住那张不愿说好听话的嘴。
用行动证明,不想做什么兄弟,本想留下深深的痕迹,又觉得太娇嫩舍不得,最终抵死纠缠。
再翻身时,天已经大亮,轻抚沉睡的面容,穿上衣裳,没有告别,骑上来时的马匹,任由马蹄踏出一片烟尘。
姜茗音缓缓睁开眼,再闭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人懒懒坐在椅子上,撑着头对着来人问道:“小福,有什么事?”
付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往旁边一坐,这才道:“今日压寨夫人走后,附近有一群人骑着马像在追谁,不过人已经被我们引走,被他们追的人,我们还没有找到。”
姜茗音也端起只有几片的花茶,问完喝了一口。
“领头的人是谁?”
付好摇头:“并没有听见名字,只听他身边人唤他公子,身姿中等,面貌阴鸷。”
“公子?”姜茗音听见阴鸷,排除几个身份,却无法对号入座记忆中的人。
这时,李秀宁急匆匆走了进来道:“姜姜,我们发现三名逃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