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将披风披挂在比利身后，红色垂落在冰白的地面，阳光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这一幕再次充满了宗教美学般让人震撼！

卡尔扶起比利，庄严道：“比利-巴特森，从今日起，你隶属于大都会正义军，就任大都会正义军领袖！你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好你的同伴，然后才是执行正义！你是他们的盾，他们的光，不要让他们堕入黑暗就是你的任务！”

“是！！”比利狂热的注视着超人那双宇宙星辰般的眼睛，认真宣誓：“我即他们的盾，我即他们的光，我将恪守正义，守护他们！”

“很好！”卡尔挥手，比利再一次被传送回大都会方阵内，这一次是在首位。

比利一身蓝色交织红纹的紧身衣，左胸口扣着超人的“S”徽章，身后的红色披风咧咧作响，他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坦然的接受大都会正义军们审视和崇拜的目光。

授勋过程很长，但没有人喊累，所有人都等待授勋结束，直到落日的余晖慢慢消失在天际，这长达一天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正义军们终于都有了各自地区的领袖。有的地区人数太少只有一百多人，有的地区则高达几千人，但不论人数多少，一个地区就是一个领袖，超人不会故意把他们分割开或将人少的融入人多的城市统一管理。这样的做法更加让正义军们充满了对自己所在城市的归属，不自觉的会产生护短自己区域的心理。

最后，卡尔温柔的笑了笑，让各自的地区的领袖，带领他们的军队回到各自地区的正义基地。

广场上的窸窸窣窣的传送完了，只有两个不速之客被遗留了下来没有传送走。

卡尔从座位中站起，高大的身躯带有压迫感的慢慢落到台下，他冷酷的凝视着这两个混进来的人，声音阴冷：“你们又是谁？将真正的艾尔伯-凯特和兰芬-提西里尔怎么了？”

被遗留下来的两个人皆是黑发蓝眼，长相英俊，一个高大强壮，一个纤细灵活。

“超人，我是理查德-格雷森，夜翼，你还记得吗？是你给予了我‘夜翼’的名号！”理查德紧张的挡在杰森面前，作为知道超人干过什么的他很害怕超人突然不讲道理的一发热视线过来，至少超人还可能记得他，不会突然动手的吧？

卡尔打量着理查德，有些混乱的记忆中开始扒拉出这个人的DNA与记忆中的DNA重合了，他有些恍惚：“夜翼？”

突然，他一把掐住理查德的脖子将他高高提起，勾唇一笑：“当然，我记得你，夜翼啊~你背叛了我，成为一个罪犯！你以为我看不到你的所作所为？你的组织叫什么？‘援手’？你利用我对你的特殊，偷渡了多少红太阳武器？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卡尔眼神有些闪烁，他内心激烈的挣扎，一个声音说着夜翼杀了很多人、偷渡武器利用自己对他的好来伤害自己，他也不过是一个扭曲的投影，他算什么夜翼？一个声音说着他是夜翼的二重身，杀了他蝙蝠侠不会原谅他的。

理查德挣扎着，被掐得脸色涨红发紫。

“超人！”杰森紧张的握住了卡尔的手臂，本来就不打算杀夜翼的卡尔，顺从的将夜翼甩在了地上，理查德剧烈的咳嗽着。

“你又是谁？”卡尔冷漠的注视着这个同样违背了《正义法案》却成功混入正义军的人，对这个不认识的就不打算这么温柔了，他眼光已经微微泛红，直接就想一发热视线把这个怪异的人类就地处决！

“杰森-陶德！我是杰森-陶德！”杰森迅速说明身份的行为保住了他的生命。

卡尔有些恍惚，他疑惑的扒拉出超久以前的记忆，想起了这个杰森-陶德是谁，一个被自己救了取名为“杰森-陶德”的男孩？

“别杀他，超人！please！”理查德咳嗽着站了起来。

杰森迅速又激动的说：“难道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超人！这个世界只有白种人，这在进化论上根本说不通！一定有谁改变了这个世界，我们必须找到原因！”

卡尔眼神逐渐诡异，他怎么知道这些？他难道保留着正常世界的记忆？不太可能，或许是什么历史学研究爱好者，这些年对人类的进化感到奇怪的进化学家们，也不是没有提出过人类都是白种人有点古怪的言论……

卡尔敛眸：“我知道你说的，我正在想办法解决。”

我正在想办法找个闪电侠过来一劳永逸。拜拜，投影们！拜拜，扭曲的人类！你们全都该死！

“你，你记得？”杰森震惊，为什么记得正常世界的超人还能变成这幅鬼样？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两人成功互相误解对方的话语，距离真相疯狂走偏。

卡尔不再理会杰森，他抓着理查德的手将他拉起：“跟我走。”

蝙蝠侠看到熟悉的人会高兴一点么？他抓着夜翼就打算起飞。

杰森一把拉住夜翼的另一只手，让卡尔皱起眉头：“你混入正义军这件事我不打算计较，离开这里！”

杰森表情怪异了起来：“超人，你还记得我吗？”

卡尔冷漠：“杰森-陶德，你说过了。”一个侥幸获得杰森之名的投影。

“Fu*k！你根本不记得！你想带迪克去哪！”

“与你无关！”卡尔掐住杰森将他甩开，“将他传送到最近的陆地！”

“NO！超人！你根本不知道……”蓝光吞没了杰森，他消失在原地。

懒得听扭曲的人类胡言乱语的卡尔提着理查德飞向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