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蔡清渔走出来,贾琮跟在后头,方丕满脸阴沉,盯着两人看了看后,冷冷说道:
“本官已经掌控了绝对的证据,陈综利用自己文书房房头的身份,以权谋私,违法乱纪!”
“蔡清渔,本官可提醒你,早些将他交出来,或许还可免你一些罪责!”
事到如今,蔡清渔也明白,贾琮一定不能被定罪,不然他也绝不可能轻易脱罪。
不甘示弱地回道:
“哼!你口说无凭,既然是县衙内的事情,那就上公堂上说清楚!”
方丕闻言,看向了赵先生,见赵先生朝着他点头,便说道:
“也好,免得你们不服。”
“来啊,升堂!”
说着,自己先一步走了。
赵先生等人则跟上。
目送他们离开,蔡清渔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贾琮:
“陈综,你确定可以脱罪?”
贾琮十分平静:
“大人放心,卑职并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方县令若以为,这样就可以定这我的罪,除非他要欲加之罪。”
听了这话,蔡清渔不再多言,也朝着公堂方向而去。
不多时,县衙公堂中便占满了人。
“威武!”
“带犯人陈综!”
只见方丕坐在上首,头顶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气势十足。
贾琮来到堂中,不卑不亢地行礼:
“卑职县丞文书房房头陈综,参见县令大人!”
见贾琮还敢这样对自己说话,方丕目光一厉,重拍惊堂木:
“大胆陈综!你现在已经是罪犯,竟敢不跪?”
贾琮平稳回道:
“大人,卑职是县丞文书,在没有接到正式文书下达之前,卑职依旧是文书。”
这话一出,方丕气得满脸涨红:
“本官早就下达了正式文书,革除你文书一职。”
说着,看向了蔡清渔:
“蔡清渔,莫非是你将本官的公文收起来,不当一回事?”
蔡清渔满脸阴沉:
“你虽是县令,但也不能随意栽赃诬陷,我根本就没见到有什么正式文书!”
方丕听了,盯着他看了看,估算着蔡清渔敢不敢糊弄自己。
在他一旁的赵先生想到了什么,凑到他耳边提醒:
“大人,正式文书应该还在孙主簿那里。”
方丕带着几分惊疑:“还在他那?”
说着,目光一冷,立马吩咐:
“来人,速去找孙主簿来,就说本官有急事找他!”
待有小吏去找孙主簿后,方丕又盯着贾琮:
“陈综,你现在已经不是县衙的文吏了。”
贾琮依旧十分平静回道:
“即便卑职不是县衙文吏,也还是国子监监生,在没有定罪之前,可以不跪!”
这话一出,方丕满脸涨红,眼底闪过阴鸷,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那本官就让你死个明白!”
“来啊,将人证物证都呈上来!”
须臾,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以及几分文契被小吏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