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透亮的女人身上穿了件红色纱纱的裙子。
上边是吊带,下边长度看看遮住臀部。
在墨成澜快烧着的视线里,白木兮羞涩地黄钻了个身。
墨成澜嗓子里快要干出火来。
她雪白的后背被凌乱的三五条红色纱线绑着。
抓住墨成澜的视线让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是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
墨成澜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他耳边轰隆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白木兮听着身后的声音,紧张地咬住下唇。
明明在一起那么久,她还是会紧张。
“啊!”
热烫的手忽然碰到她的腰,白木兮敏感地喊了一声。
她还记得墨成澜的癖好。
这件衣服是前些日子她从Y国回来后,鲜鲜送她的礼物。
一柜子的情/趣小衣,看一眼就可以羞愤哭得布料。
白木兮涨红着脸将它们扔进衣柜底下。
心里想着,或许到什么纪念日的日子,穿某一件布料最多的。
可谁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
她昂着脖子身体不住颤抖。
墨成澜的手心有些粗糙,他的力气并不轻柔,像是激动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一下下在她腰上滑。
那种难言的酸涩滋味让白木兮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墨成澜的唇一下下、轻轻的、每一处都不放过的在她背上啄吻。
从肩膀到后颈,又到她的蝴蝶谷,和中间那道沟壑。
白木兮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比在床上上还慌。
她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我腿软。”
回答她的是布料被撕扯的声音。
这么薄的料子,哪都遮不住,还被他撕坏了。
白木兮混混沌沌地想,怕是一时半会去不了床上了。
...
事实证明,男人一点都不好哄。
在撕坏一件衣服,折腾的白木兮香汗直流差点落泪后,白木兮带着哭腔求他。
墨成澜的劣根性终于得到满足。
他那时候像是心软的神,也让白木兮满足了。
白木兮神魂颠倒,心里想,这一道关总算过去...
“又走神!”不满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白木兮咬着下唇说话断断续续的:“你好烦。”
墨成澜伸出舌尖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含混地问她:“还有其他衣服吗?嗯?”
白木兮心里一紧立刻摇头。
也不知道是说没了,还是想把耳垂从他嘴里救出来。
“啧,又不乖,刚才洗完澡又去了衣帽间?”
说完这话,白木兮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下一刻她不得不搂着墨成澜的脖子,才不会摔下去。
这一晚,衣帽间成了战场。
花花绿绿的小衣服,布料少少的,情趣大大的。
白木兮恨得埋头在墨成澜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墨成澜性感地嘶了一声,白木兮心里一颤。
她疯了,竟然觉得这样的墨成澜很帅,很戳她。
战争总有结束的时候。
云消雨歇之际,白木兮立刻沉沉睡去。
身子还可怜的颤了几下,墨成澜满脸餍足带她去洗澡。
眼看着要天亮了,墨成澜一点睡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