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突然叫喊一声,陈鲤竟然直接咬住陆诚的耳朵。
古怪的是,陈鲤说道:“削福。”
陆诚只感到一种空灵的怪诞感觉,自己仿佛被夺去什么东西。
“借运。”陈鲤继续道。
陆诚才发觉自己身上的旧伤全部复发,疼痛异常。
那诡异的情形很快引起高高在上的妖怪的注意,他笑道:“怎么了,吃痛了?”
当看见眼前的女子咬住男子的耳朵,不知为何欲望渐起,想要将这独特女子收入后宫。
披头散发的陈鲤衣袖不齐,隐隐约约透出里面亵衣,样貌倒也变得勾魂摄魄,诱得陆诚不忍直视,一旁的妖怪看得失魂落魄。
红白相间的女人看得那妖怪目不暇接,于是他下令道:“打开这里的牢笼。”
看着垂涎欲滴的首领,士兵早就按耐不住,急忙打开了门。
那妖怪迫不及待,但也要不失体面道:“我是南海龙君徐知柳,敢问姑娘姓名?”
一旁的士兵似乎有些不满,心想才娶了新人,怎么又爱了别人?
另一个士兵似乎对此司空见惯,男人三妻四妾,自是伦理纲常,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寻欢作乐,干我何事?
陈鲤倒是不依不饶,看见机会来了,急忙施展其法术。
水底下,她的法术仍然施展不开。
那黄须妖怪彻底乐了,他倒想看看这女人有什么本事。
“报!大王,昨日的新娘又哭又闹,不知如何哄。”
那徐知柳不耐烦道:“都说多少次,叫我龙君!来人,将他给我押下去,重打三十杖!至于那新娘,我现在已经别有所爱,送给下面的弟兄吧。”
两士兵将那可怜的士兵拖走,任凭他苦苦哀嚎,也毫无办法。
一个士兵走着还商量着这先不要告诉别人,等到哥俩爽一阵再说。
另一个士兵沉默不语,笑着默许了。
陆诚站在一旁,看着那龙君,伺机而动。
那徐知柳早就知道陆诚的意图,但还是骚扰着陈鲤。
“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是哪里人?”
陈鲤一句话没有回答,拿起陆诚的剑朝他劈砍。
徐知柳早有预料,处处躲闪,哪怕是这时,也停不住嘴。
“姑娘是哪里人士?为什么会来此处?是不是久闻我的大名前来依靠?”
陈鲤被他那些麻痹的话语惹毛了,就越是着急着砍,越着急砍,就越是套入他的节奏。
陆诚看见此情此景,哪里插得了手?只是默默看着两人。
陈鲤知道这样横蛮劈砍是没有效果的,于是停了手。
“啊呀?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陆诚看着他们,总觉得他们一直打不是个事,想起那牢笼是由方才两个小卒打开的,于是急忙追上去,想着打开另外两人的牢笼。
看见脱逃的陆诚,徐知柳并没有大发雷霆,反正外面全是他的人,天罗地网,任你插翅也难飞。
出了门,是一条直道,不用拐弯,就看见两人身影。
那两士兵一听见后面有人声,急忙回头看,原来是陆诚,他们急忙放下拖得晕眩的士兵,将要将陆诚拿下。
陆诚手无寸铁,也不惜性命朝他们冲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看见陆诚如此,两人还只当成是自投罗网呢。
突然陆诚一个绊脚,摔了一跤,二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陆诚拿下。
两柄长刃架在陆诚的脖子上,片刻间就要陆诚性命。
其中一人就要动手砍去,另一旁的人似乎是不乐意了。
“不要砍头,留下来慢慢把玩。”
那一旁的人似乎早就看他不爽,大骂道:“滚!”
有时候,简简单单一句话会引来一场悲剧。
那骂人的家伙早就看着他不爽,拿起长戟,对战友大打出手。
那家伙架起武器格挡问:“怎么了?被这男人迷了心窍啊?”
“不,我就是看你不爽!每次有好东西都要自己享受,有功劳也要自己抢着邀功。我还记得你那次为了邀功,把一起的兄弟杀了。”
“好事你怎记不得,坏事倒是耿耿于怀?”
“好事?记得吧,那兄弟的老婆,是你骗进军营里的吧,爽是爽。可那是你的姐姐!”
“啊呀,那件事你还记得,你不会迷恋上了她吧?”
陆诚在他们眼中,仿佛隐形人一般,陆诚也不出声,默默隐气闭声。
那两人吵得愈演愈烈,边吵边打,时不时伤到陆诚,陆诚也只得忍着。
渐渐地,两人体力不支。一个营里出来的,谁也破不了招。
陆诚已经悄无声息潜到那倒下的士兵旁,磕破的膝盖流着殷红的血,脸上留着黑青的伤。
陆诚悄悄摸了他腰间的短刀,带在身旁。待到两人精疲力竭再渔翁得利。
可是这一举动竟然被那两人发现。
那两人歇息了一会,正巧看向陆诚那边。
两人心照不宣,一起朝那陆诚打去。
陆诚拔出刀,正想与他们相搏。
人道:一寸长一寸强。
两长兵对付陆诚一把短刀,如同猫戏耍小蛇般简单。
陆诚处处提防戟上的刃,招架他们两人。
可两人似有默契,一个攻,另一个守,攻守交换,陆诚猝不及防,难以招架,才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却道另一边,眼见陈鲤不攻,徐知柳反而上手了。
他也不拿兵器,只是运用灵动的步法处处绕着她跑,跑的时候手脚还不干净,捏人家臀部、腰部,眼光更是迷离,专挑私处看。
陈鲤倒是没有那么多女人的规矩,只是这样的戏辱也惹得她满面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