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扑通一声跪下了:“公子,奴才错了。”
“你让本公子看这些是何意?”
“奴才是见您没和夫人同房,一时着急才想出这个昏招来。奴才也是担心从前没人教您,您不会啊!”
容旻把书扔给守夜:“既然你喜欢,便自己留着看吧!本公子不需要这些。”
他那便宜爹留下来的不知道要比守夜手里的好多少倍。
风儿一直在哼哼唧唧,任凭飘若怎么哄都不理她。后来飘若找到容旻,容旻给了它一脚,老实了。不过它还是用那种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容旻摸了摸它的头:“这些日子确实忽视你了,让守夜给你加餐。”
风儿用头蹭了蹭容旻的掌心:这还差不多!
这一晚,照顾到飘若的身体,无事发生。
第二天,飘若借口要动手给容旻准备惊喜,支开了他。她避开旁人找到花蕊:“花蕊,你手里可有那种书?”
“夫人说的是哪种?”
“就是那种教女人怎么同房的书。”
花蕊闻言声音都小了几分:“您和公子还未圆房吗?”
“是啊,这几日我们都有些迷糊,但是今日我们都清醒得很。我想应该就是今日了。”
“我之前在牙行听年老的妇人说,女人只需要躺在那里就行了,男人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学的。”
飘若支吾道:“可是我听说女人懂一些,会让彼此更舒服。所以……花蕊,你能帮我弄到这种书吗?”
“这……”花蕊有些迟疑,“我试试。夫人您在屋里等我,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