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刀,一柄如饿鬼般嗜血的缺刀,其主人便是以残暴著称的十常侍排行第二的扶桑浪人宫樱瓦达西。
黑衣少年用枪尖挑起关山难越的头颅,摇摇晃晃的顶着往外走,鲜血滴落在青石板上,如一颗颗绽放的梅花。
魄空鸣枪,一杆快如毒蛇的长枪,枪头在风中如毒蛇吐信,变幻莫测,其主人是学坏一出溜的十常侍排行第九的不良少年羽部祝。
顾南岳等外面人离开后,小心翼翼推开殿门进了院子,凌乱的院子里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他刚准备搬起关山难越的尸体去掩埋,又觉得不妥当,于是找来一堆烂木头,在关山难越身边垒好,深深鞠了三躬,“关山大哥,在我们那都提倡火葬,这个好,干净环保,我会带着您的骨灰,让您看着我完成您嘱咐我的事情。”,说完他点着了木头堆。
与关山难越一起化为灰烬的还有他身下盘着的一条金色毒蛇,科学救了顾南岳一命。
顾南岳捧了几把骨灰,发现骨灰里竟然有一颗金灿灿的珠子,“卧槽,这是给我关山大哥练出舍利了?”,顾南岳捡起珠子放在眼前打量,珠子里仿佛有一条细长的寄生虫在游动,其实那是蛇,但顾南岳并未认出来。
这毕竟也算关山难越的圣遗物,卫生意识极高的他,把珠子用骨灰包了起来,一起带走。
与此同时,一间客栈内,羽部祝将头颅挂到墙上,担忧的说:“二哥,我还是觉得那庙里会有人。”
佝偻的老头摸着手背上的守宫,扯着尖细的嗓子像抽风机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几声,说:“九弟,我在那盯了一天了,就见关山难越一人进去,再者说了,我在他身下放了剧毒的金炽灵蛇,要是真有人来为他收尸也早命丧黄泉了。”
说话之人正是奸诈诡谲的十常侍排行第十的杀人于无形的半步颠,其豢养的毒物皆是一滴毒死一片的剧毒之物。
“那我怎么杀了一卫队的人?”,那人蹲在房梁阴影处说。
半步癫被呛的满脸通红,羽部祝生怕这毒老头被气死,连忙打圆场,说:“许是关山难越使的什么障眼法,那破庙里确实没有其他人了。”
“你们滴不要吵,我走之前放了地狱鬼赤石犬在门口。”,宫樱瓦达西自信的说:“只要里面有人出来,死啦死啦滴。”
“地狱鬼……赤石犬,这名字听起来就很不好惹。”,羽部祝拍起了马屁,说:“二哥确实工于心计。”
而此刻,顾南岳与门口的柴犬四目相对,这头所谓的地狱鬼赤石犬冲顾南岳龇牙。
“好狗不挡道,你挡我路了。”,顾南岳试图跟柴犬讲道理。
“呜呜……”
“你在狗叫什么?”,顾南岳一脚过去,腿上收获四颗牙印。
为了防止得狂犬病,顾南岳吃下一颗丹药,在腿上绑上一块木板,蹬了出去,这回柴犬死死咬住,犬牙卡在了木板上。
顾南岳解开绳子,褪下木板,柴犬仍死死咬住裤子里的木板不松口,顾南岳绕开柴犬离开了破庙,“对付犟种就该用这种办法。”
顾南岳担心几人杀个回马枪,收拾好关山难越的骨灰,便火急火燎的赶往风凌渡口,直到天际渐白才赶到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