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至玉炉里飞出几粒丹药,顾南岳先吞下一颗,手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剩下的几粒放进口袋里。
接着他又使出几套虎虎生风的掌法,有了虎魄加持的八段锦,也变得极具杀伤力。
只可惜现在他尚不能依靠太虚幻境的灵炁,像以前一样御剑,这全拜虎魄所赐,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不过有了一攻一防这两张底牌,他也算稳操胜券了,顾南岳兴奋的说:“复仇、拿钱、惩恶,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引蛇出洞,很快顾南岳就想到了一个反客为主的妙计,“既然我找不到他,那便让他来寻我。”
顾南岳来到城脚下,揭下戍城将军百金的悬赏令,贴上自己千金的悬赏令。
“本人张牧之,有感杏安百姓苦山贼久矣,特散尽家财,号召各路豪杰共绞之,取思士邑头颅者,可在三个工作日内,前往回音街琴坊后街第三个巷子往里三百米左转,领取千金。”
千金的诱惑引得众人摩拳擦掌,不过碍于自身实力,也只敢想想而已。
人们纷纷猜测这个张牧之是谁,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过这号人物,能拿出千金的也绝非小门小户,难道是路过杏安城的商贾。
这个悬赏令不久后便随着城中山贼的眼线,传到山贼首领思士邑耳中。
“老大,你现在老值钱了,整整值一千金呢。”
“我……我这么值钱了?”,思士邑自己都有些心动了,他接着问:“是谁……谁悬赏我?”
“姓张名牧之,籍贯不详,身世不详,不过从这人的办事风格来看,不像是本地人,黄府、赵府也均不认识此人。”
“张……张牧之?”,思士邑品味着这个名字,仔细从记忆里检索这个陌生的名字,片刻过后,确实没听过此人。
“既然既不是黄府的,也不是赵府的,那就好办了。”,思士邑从虎皮凳上站起身,吆喝道:“正愁这几日在穷人身上捞不出油水了,这就有一个大肥猪送上门,兄弟们,晚上跟着我拿千金去。
“敢悬赏我?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钱够悬赏的。”,思士邑为了挽回颜面,点了几位亲贼,亲自下山去了。
谨慎的思士邑清楚,亲贼亲贼,不一定要很强,一定要够亲,不然到时候被金钱迷惑临阵倒戈。
顾南岳蹲在小巷的屋檐上几天了,期间陆陆续续来了几批人,有抬着轿子来接人的黄府仆人,有抬着礼品来拜贺的赵府管家,也有司命判官派来的刑名,戊城将军派来的亲兵卫队,武修院的弟子。
但他们均无不失望而归,因为悬赏所留的地址上没有什么张府,只有一间间早已人去楼空的破落院子,它曾经的主人姓燕,现在成了赵府的不愿打理的不动产。
各方势力都在打听这个人,但谁也不知道张牧之是何方神圣,他们都想早其他人先结识这位神秘的大佬。
张牧之因为一张通缉,一夜在杏安城变得家喻户晓。在酒馆说书人的嘴里他已经成了为民除害的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