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所准备的顾南岳自然不会再让他得逞,只见手腕翻飞,舞的剑影生花,顾南岳且战且退。
靠着对距离的精准把控,刺中了思士邑几剑,但都不足以致命。
思士邑一步步把顾南岳逼向墙角,直到顾南岳后脚跟碰到墙壁,他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思士邑猖狂的笑道:“哈哈哈哈……,你现在退……退无可退了吧,你还是退到娘胎重造吧。”,说着奋力一击,天一剑竟生生从顾南岳手中弹出。
思士邑对顾南岳恶狠狠的说:“我说过,不论多……多少次,结果都……都一样。”,说着他几刀割向顾南岳的手腕。
这是极其阴毒的手法,这样顾南岳既不至于立刻死掉,给他说出千两黄金的藏匿之处的时间,又能让他看着自己的血慢慢留尽而亡。
“一样吗?”,顾南岳突然双目圆瞪,喊道:“剑来!”
天一剑在地上腾起,从思士邑身后刺向他,“呃……”,剑穿过思士邑的心脏。
“你……为什么?”,思士邑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上冒出的窟窿,一口腥血从喉咙涌出。
“就算杀了我,你不也命不久矣?”,思士邑至死也想不明白顾南岳为什么要弄得两败俱伤。
“高明的棋手,往往以身入局,我说过,我是九州耐揍王。”,说着顾南岳吞下一颗丹药,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接着他一剑斩下思士邑的头颅,目睹老大的战败,以及顾南岳恐怖的自愈能力,两位小弟一下乱了阵脚。
嘴里喊着要给老大报仇,腿却诚实的软了下去。
“你们也想见识见识九州耐揍王的实力?”,顾南岳一步一步走向两人。
“怪……怪物啊。”,思士邑的小弟们吓得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顾南岳提着思士邑的头颅,嚷道:“打不死我的,都会使我更强大。”
顾南岳刚准备提着人头去拿悬赏,他想起来一个问题,自己是以张牧之的身份,还是顾南岳的身份去拿赏金。
显然不能用张牧之这个身份去,但那些逃走的山贼嘴里可都是张牧之杀了他们老大,如果以顾南岳的身份去,容易暴露张牧之就是顾南岳。
顾南岳思来想去,心生一计。
第二天,杏安城门楼上悬挂着一个头颅,眼尖的一眼就认出,“是思士邑的头。”
听到大盗思士邑被除,众人无不拍手称快。
有人注意到布告栏的悬赏上贴了一封信,众人端详着那封信。
“以千金为计,谋思士邑人头,奉上黎民安生,忘将军毋食言,赏金放回音街琴坊后街第三个巷子往里三百米左转,自取——张牧之。”
布告栏上的悬赏只剩下那张戊城将军发布的百金悬赏,张牧之的千金悬赏已不知所踪。
“是张牧之,是大侠张牧之杀了思士邑。”,众人欢呼道,他们不仅欢呼思士邑之死,他们更欢呼杏安城终于又有了一位大侠。
义之大者,为国为民,是谓“大侠”。
“让开!”,听到骚动的戊卫粗暴的推开路人,走到布告栏前,取下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