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皇宫之中又陷入了宁静。
听到窗外传来的不同寻常的声音,正在睡觉的木荷骤然睁开双眼。打开窗户跳了出去,但是已经晚了,刚才响起声音的地方此刻空无一人。木荷皱起眉头,她突然想到什么迅速回房,就看到本无一物的梳妆台上,此刻放着一个信封。
木荷拿起信封,看到这信的瞬间,她就知道这封信是从何而来。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捏紧。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收过信了。看着这信封,木荷久久没有动作。
现在,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她已经是公主的人了,这信里不管要她做什么她不该再管。可是,思考片刻后,木荷怕这信的内容和公主有关,她停下了准备把信撕掉的动作,撕开信封。
看到里面的内容,她心中庆幸,幸亏没撕。但是这个消息怎么让公主接受就有难度了。
萧江宁看着躺在床上仍是很虚弱的迎夏,眸色渐冷。
几日过去了,关于那日的遇刺之事,萧衍只字不提,全然当没有发生过。只是让内务宫给她送来了很多赏赐,说是为了让她压惊。
回宫之后,她让掩冬去打听过,祭祖后遇刺受伤的只有迎夏。那日看着惊险,但是真正遇到危险的只有永宁宫的马车周围。若不是迎夏,今日躺在床上的就是她萧江宁,
事到如今,再看不出祭祖路上的那次刺杀是专门针对她而来的就是傻了。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来了永宁宫数次的暗卫。
难道当年苏家手中掌握的有令萧衍忌惮的东西或势力?但是随着苏家的覆灭,这个东西却没有回到萧衍的手里。而她现在是苏家唯一的后人,萧衍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东西在她手中。
遇刺之时,她的表现并没有异样,萧衍才会放心下来。
她大胆设想,当时她命花玉传播流言时却收到了高出预期的效果,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推波助澜,这个人才是萧衍真正要找的人。那这个人是否就是这些年在背后默默关注她的人,若是如此,他和苏家又有什么关系。他对自己的关注又持续了多久?萧江宁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此人目前对她还无恶意。
不知此人的最后目的是否和她相同,她的速度都要加快了。
“木荷,这几日有消息吗?”
“公主,没有”
“但是,,,,”“但是”
萧江宁看着欲言又止的木荷:“怎么了?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公主,有些事情我们查不到,但是有人可能可以查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