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过几天，朱晏清拿张纸给他，他看了，见上面是他的像，却又觉着跟手机上拍出来的有些不同，便问道，“这是……什么？”

“我画的，像不像？”她说着拿出手机给他看上面一张他的照片，就是画上的这个样子。

他看了点头道，“像。”

“看我厉不厉害？”她便得意道。

展昭又看了看纸上的像，的确与他在镜中所见的一般模样，与手机上的照片也相差无几，不知是怎么画出来，便点头道，“厉害。”

“其实电脑上也可以生成类似的效果，不过这张的确是我画的。”她又找来纸笔，画了个人像轮廓，忽然抬头问道，“哎你给我当模特行不行？”

“嗯？”

“就是坐那不动，我来画。人家厉害的就是照着模特画——就是照着真人画。我这样的随便瞎画的话一般就是照着照片。我没怎么画过真人模特——模特还挺贵的，我就高中那会学了一点，后来也没有专门去学，就是看着视频教程随便画画。”

“呃……好。”他过来这里，受她照顾，一直没叫他做什么，此时才说了这么点小事，虽说怪异了点，自然不该不答应。

“你就坐那看电视就行，不用管我——要不我找个画模特的视频你看看。”她便去手机上找了个对着模特作画的放在电视上看，里面那女子当真一动不动，看的人都评论说，若不是眨眼，还以为这人是照片呢。

“我们也不用这样，”朱晏清道，“我也没人家画得那么好，我就是瞎画画，你也不用跟她那样一直不动，就开始和最后你别动我照着画画，中间你也可以休息。”

“你找个爱看的视频——你爱看打架的？要不我找个功夫片你看吧。”她找出个影片给他看着，又道，“照着人画得用画架，不然比例不好把握。我那有个小的，还是以前买的，上次我拿过来，也没怎么用过。”她便去拿过来，又另取一张纸放好，就站在旁边画起来。

影片里面的故事颇有意思，展昭一边看着，不时也看看朱晏清，见她是一心作画，不时看看他，又低头在纸上画个不停。直画了将近一个时辰，她才放下笔叹气笑道，这也太难了，还是画照片简单——不过感觉的确不一样。”

展昭起身过去看了看，见果然画的是他，也颇为相像。只是还没有涂颜色，是黑白色。他便问道，“一会再涂上颜色？”

“啊，不涂了，这个就这样就行了——这个是素描，那个是彩铅，两个还不大一样。要不下次我再照着你画个彩铅试试。”

朱晏清又看了看他问道，“这种画你觉得怎么样，你想不想学？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我只会这种，不会你们那种水墨——这种我虽然也画得不怎么样，不过也知道一点基础的东西，你要想学的话，我可以给你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