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爱情是什么呢?有人在轻轻的发问,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
梅开看着隐藏在阴影里的人影,脸颊被直对自己的台灯照得苍白。
“爱情是一朵无法绽放的玫瑰,不管是白的还是黄的,直到死亡的那刻,才被鲜血淋漓的灌溉出来。”
“那红玫瑰呢?”
“它本来就不存在。”
“可真是悲观的看法呢。”
“包姑娘,我能走了吗?”
“好吧,这件情杀案确实和你无关。”
“那我可以走了吗?”
“随意。”
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打开审讯室的大门,离开这间阴暗昏沉的房间。梅开看着执行局门口明媚的阳光,以及正在椅子上等着自己的孟萌萌,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
“普希金是谁?”谢瑶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笔记本,找到空白页面开始准备动笔。
“呃,北边的一位作家。”梅开语焉不详的回答道。
“和现世有关?”这是范钰带着审视的眼光提问。
梅开欲言又止,现世对纬度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哪怕是一个新造的词,都会让世界自发的产生反应,越是详细越是不能轻易回答。
“我不能说,好吧,他是一位大文豪,被称为北边的太阳。”看着如果梅开不说出真相,就会立刻正义执行的范钰,只能老实交代了出来。
“那诗呢?”这是谢瑶在提问,她还挺喜欢收集现世作家的诗集的。
“我还是写出来吧。”梅开只能祈祷诗不会对双胞胎姐妹产生影响。
尽管现在异变已经产生了,但能不扩大范围就不扩大范围。
……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长久地响着你温柔的声音……有如昙花一现的欢迎,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有了生命,有了泪水,也有了爱情。
……
“它可真美啊,妹妹。”从梅开手中接过笔记本,范钰抚摸着纸张,仿佛被卷入了那优雅且美好的爱情中。
“你要念念看吗?阿开。”不知道为何有些温柔的声音从谢瑶口中传来,她似乎想要梅开亲口念出来。
“不了不了,我们还是研究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梅开接下来可能发展出不妙的情节,需要立刻打住。
谢瑶看起来有些失落,仿佛梅开不选择朗诵这首诗是不可接受的损失。
“我们去客厅吧,有热茶,还有放在盒子里的,小饼干,那里比较方便交流。”拉起仍然沉浸在笔记本中的姐姐,谢瑶快步的离开。
“妹妹别拉我啊。”这是状况外的范钰,逐渐加快步伐和妹妹保持一致。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挠了挠头,梅开看了眼仍在盛放的虚幻玫瑰,转身向着客厅走去。
……
从桌子底下拿出了盒花茶,谢瑶轻轻的取出了一包,放进了保温壶中,看着茶包在水面上漂浮着,沉默不语。身旁的范钰还在看着笔记本,灵魂还畅游在诗的海洋中。
“姐姐,醒醒。”推着范钰的手把笔记本合上,终于让还迷糊着的姐姐回到状况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