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南王抬头看了看中山王,认真研究了一下某人脸皮的厚度,以及顺杆子爬的速度,然后直接认输。
比不过!比不过!!
看着还在打眉眼官司的两个“弟弟”,康乐帝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指着兴南王说道:
“朕让你好好养伤,早日痊愈,为我分忧。
你倒好,非但不听,还拖着病体,央人与你搜罗海鲜。
海鲜有那么重要么?”
兴南王面上乖巧低头听训,心里怎么想的,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中山王看着兴南王“脸上笑嘻嘻,心里mmp”那样儿,忍不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康乐帝看着他拿兴南王的笑话下菜那样儿,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对着中山王开炮了。
“笑什么?
你比他好哪儿了?
朝堂之事一概不理,府中大事小情推得一干二净,梅妻鹤子、琴棋书画,你倒是风雅了,百年之后,朕如何向父皇母妃、列祖列宗交代?”
中山王老实的放下筷子,摆出兴南王同款停训的架势,乖巧低头,一言不发。
康乐帝絮絮叨叨,轮流训了两人盏茶的功夫,直说得口干舌燥,连饮了两盏茶水才缓过气来。
看着缩成鹌鹑,一言不发的兴南王和中山王,康乐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总结成词道:
“强扭的瓜不甜。
兄弟一场,朕也不打算与你们为难。
兴南王既想吃海鲜,那便如你所愿,明日便带着你家王妃,就藩去吧!
听说孤山一带适合种梅养鹤,中山王既愿梅妻鹤子,那便去孤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