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的马车夫,此时此刻终于明白,问题在哪儿了!
“没有!”
马车夫仔细的盘算一下,十分确定的说道:“没有炊烟,也没有人。”
谢承影瞥了一眼小道两边郁郁葱葱的麦苗,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马车夫。
这一次,谢承影没有提钱,马车夫却配合的问道:“这次,怎么走?”
“最近的城镇!”
谢承影的话音刚落,马车夫手里的缰绳便舞动了起来,马儿吃痛之后,快速的朝着西南而去。
“最近的镇子叫桑梓,不算太大。”
马车夫沉声说道。
谢承影从腰间摸出一张羊皮纸绘制的舆图,查看起来,最后在桑梓二字上不轻不重的点了点。
桑梓在亳州西北,早已经出了青龙观庇佑的范围,更考进凉州一些,距离玄清观不过六十里。
“接着讲!”
马车夫想了想,才说道:“这桑梓镇,我一共就来了三次,不过每次来,变化都不大。
桑梓镇有两条街,前街和后街。
前街临河,有个不大的码头,码头四周都是商铺。
后街靠山,衙门什么的,都在那一块儿。”
谢承影巴巴的看着马车夫,却没有再等到任何一句补充。
谢承影忍不住腹诽,这老马要是去当斥候,不知道要被长官嫌弃成什么样儿。
可腹诽归腹诽,谢承影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个得罪人的大实话给说出来的。
见谢承影不接话头,马车夫也不再言语,一个劲儿的催着马儿跑。
可怜的马儿被迫疾驰了大半天,这才在太阳快落山之前,让谢承影一行人远远的看到了桑梓镇那灰色的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