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靳宸渊在书房接到了圣旨。
等他回到冷院时,盛惜芷已然酣然入梦。
她把自己包裹在锦绣被褥里,就露出来一个小脑袋,脸蛋白皙红晕,还打着小呼。
看到这一幕,靳宸渊冰冷的眸光都变得柔和。
这个女人此刻安然,倒像是像是蚌壳里的珍珠。
他撑着双臂,艰难的躺在床榻上,因为床榻狭窄,二人不得不挤在一起。
她今日洗头发了,发间透着似有似无的花香。
靳宸渊的思绪被这股花香给牵至几个时辰前……
谁跟她说,他喜欢贤妻良母?温婉可人?
可笑!
翌日清晨,盛惜芷醒来时被枕边金色的圣旨给晃了眼。
她拿起圣旨一看,简直要吐血。
靳宸渊正坐在破旧的桌前,儒雅的喝着鱼翅羹,眉飞入鬓、眸黑如夜,像极了画中走出来的人。
他穿着豪华昂贵的墨色绸缎,跟简陋的寝房格格不入。
她险些看呆了,赶紧眨眨眼,“皇叔!皇上下个月要给你选妃?凭什么!”
好日子她还没过够呢!
若是摄政王府再来个心机婊、绿茶婊,她不得整天苦于宅斗?
不行不行……
若是纳了侧妃,她就卷钱跑路!
靳宸渊没有答话。
盛惜芷脑袋飞速运转,“皇上肯定是为了离间你我!你要是纳侧妃,我会中计的!”
“主子……”门口的桃夭吓得一个激灵砰的跪在地上,拼命朝她使眼色。
冷殇也使劲挤眼睛,眼皮子都快抽筋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他放下玉碗,眼神幽幽的,寒气逼人。
她瘪瘪嘴,想说实话,可估计靳宸渊听了要杀人。
“因为……我喜欢你。”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