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昭不在，带点人气。”探长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你要是愿意上场，也可以露一手，亮亮嗓子。”

“我不行，还是饶了我吧。”方红丽道，搞文艺她真的没有特别的天赋，让她上台肯定会把人都给吓跑。

她曾经有过一点兴趣，想学画画，结果也给老妈拒绝了。在某些方面，她好像真的有点废。

人不多不少的时候，方红丽在外面坐了一会，这里并不见什么喝酒买醉的人。多数人神情较为平静，也有人显得愉悦。也有不受干扰，静静坐着安心做自己事情的人。

角落里就坐着一位姑娘，她手里拿着铅笔，在面前的素描本上写着画着。

探长事情多的时候，方红丽也帮起了忙，做一个跑堂的店小二。按探长的吩咐，方红丽给那姑娘送去一份饮料，一小杯带着几分清香的茉莉花茶，是免费赠品。

“钱枫哥哥不在吗？”当方红丽把杯子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抬起头低声问着。

“嗯，他去外地了。”方红丽应道。“噢。”姑娘应了一声，又低头画她的画，方红丽看到本子上有人物画像，也有风景。

看着她，就想到了自己，当时为什么这么笨，被老妈拒绝的时候，真的就这么放弃了画画。自学也不错，本子和笔花不了几个钱，用零花钱也能买。

后来听探长说，这姑娘曾经有厌学症，在钱枫的开导下，她又回到了学校，家里也给她报名辅导美术特长。

她家就住在这附近，在石拱桥过去的那片小区。姑娘坐到九点不到就走了，走前还朝方红丽笑了笑，笑容很温婉。

十点多的时候，探长让方红丽先去休息，方红丽笑着拒绝，她说自己不累也不困。

于是探长让她帮忙继续看店，他去洗杯子碗碟，店里有洗涤的机器，但是方红丽又不会操作，就让她在前边看着。

探长洗完，把器具消毒之后，店里也只剩十几个人，今天没有昨天人多。有几个客人是老街店里的员工，他们在这里打牌。

店里打烊之后，也有人过来酒吧玩，到酒吧关门再回家。据员工所说，他们是做一天休一天，反正第二天可以休息。

过了晚上十一点，方红丽在探长的催促下，终于回房。才过去两天，钱枫留下的气息已杳然无踪。

方红丽也很好奇，钱枫用的是什么空气清新剂，或者香水之类的东西，来改变房里的气味，让空气更清新些。

她在床头位置的床底下，发现地上有一蓝色香炉。香炉里只剩灰了，也闻不出什么味道。找了一下，她也没发现熏香。

不过在书架的底层架子上，她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平板电脑。看样子还能用。

充电之后，这平板电脑可以启动了。她先登录论坛去看消息，瘸子果然把他拍的照片给发出来了，还有小鱼儿的点评。

方红丽删了一些广告贴，虽然没有钱枫的文章带动人气，还是有些新发的文章，删完之后感觉整个版面顺眼多了。

晚上一个人，也没影响到她的睡眠质量，更没做噩梦，一夜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