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对老大的那一双眼睛印象深刻，眼睛不是很大，是弯弯的月牙形，看人的时候给人以一种温暖的感觉。

老大年轻时候应该长得还是有两分姿色的，至少要比一般人好看些，只不过年纪大了之后，显得更加成熟，甚至多了点精明，看人的眼神也锐利了些。

随着老大的话落，方红丽即刻反应过来，“你是李老师？”

老大点了点头，感觉甚是安慰的笑了，“还好没把我忘记，我可还记着呢。哪怕你长大了，我也能认得出。”

“原来你两也认识？”这次轮到小鱼儿和雯大师好奇了，忽然感觉自己的圈子真的很小，聚到一起后发现，原来都有一位曾经的熟人跟她们几位相识。

以前是钱枫，现在是老大。不过方红丽的心里有几分感慨，李老师年纪不算大，顶多四十出头，为什么头发会白成这样？

她能看出老师的白头发不是挑染的，而是自然白，不知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方红丽先和另两位简单介绍了几句，她和李老师的相识过程。老师以前是她的小学四年级班主任，同时教语文，而她既是班长也是语文课代表。

跟一般同学相比，她和李老师打交道的机会还是比较多的，偶尔也去李老师办公室里打个杂，比如拿试卷分发，收集同学作业上交等。

只不过李老师只教了她们一年，在冬天放假之前，李老师已经是个大肚子的孕妇，听说离生产也没剩几个月了，她们班的期末考试还是其他老师安排的。

一次大雪过后，李老师就不来上课了，由别的老师代课。

“我成老太婆了，小姑娘也长成大姑娘了。”李老师也有几分感慨。

“不，李老师，你看上去还是挺年轻的。要是换个发型或者发色，感觉就像大姑娘一样。”

“嘿，你也跟我家雪儿一样，喜欢安慰我。你知道小琳子刚开始叫我什么吗？”

“估计不是什么好听的？”方红丽故意装出猜测的样子。

“李老师，怪我那时有眼不识泰山。”小鱼儿对人的称呼很容易跟着别人变化，她也开始称呼李老师，之前她是跟着雯大师叫的。

李老师还是笑嘻嘻的说了，“她说：‘钱枫同志，这位大妈也是在组织内干活的么？’”

“那个时候还不认识你，怪钱枫没有事先介绍，他之后跟我说那我就知道了。”

小鱼儿应钱枫的约，来总堂找他，碰巧在门口遇见了李老师，结果老师的发色引起小鱼儿的误会，当时她也没细看，错把李老师当作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

回宿舍后，小鱼儿也把这段故事说给方红丽听了。走廊没有隔音效果，两人在办公室内讲话，李老师自然听到了。

和小琳子的误会自然早就解了，李老师当笑话说给方红丽听。

“在雪儿那里，你也是耳熟能详的，不过你也没见过她。”李老师接着打开手机搜索相册，她递给方红丽看了下，“这就是我女儿雪儿。”

小鱼儿和雯大师没有围过来看，她们都已经见过。“挺可爱的，也很漂亮，雪儿是怎么知道我的呢？”

雪儿的颜值要超过李老师夫妇，如果方红丽没有记错，她曾经偶尔有两次看见过李老师的爱人，在她们放学的时候出现在老师办公室门口，刚好和她们的班级隔得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