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羽静心里无奈的叹口气,他太聪明了。
光凭一个‘乌’就能联想这么多,如果自己不是出于私情来找他,恐怕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想靠这件事打压世仇。
只不过,这件事真的不足以对乌家造成什么伤害,一个被逼死的律师,乌家动动手指就能把所有舆论压下去,甚至还可能反咬一口,告他们一个诬陷。
徐韦良看她不说话,坐直了身子:“我自知能力有限,张律师的这件事也不过是你们争夺游戏中的一枚小棋子,能不能起作用都不一定,所以冷小姐,恐怕我要先告辞了。”
呵,果然太聪明了...
绕弯子没用,感觉玩不过他怎么办,关键他还是学心理的,唉......
“我只是想帮你。”
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的徐韦良诧异的看着她,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干净纯粹,呼吸平稳,表情从容。
根据经验立马断定:她没撒谎。
她真的只是想帮自己?理由呢?好处呢?她能得到什么?
徐韦良认真的看着她,从眉眼到手指,不放过任何一个特征:“冷小姐,我确定我们是第一次见,为什么费尽心思调查这些事,还说要帮我?”
冷羽静感觉到他周身的戾气消散了很多,眼睛里也带上审视的色彩,并重新坐了下来,不禁感叹。
真诚果然是必杀技。
尤其是对这种心理防御高的人,会不会是这种人习惯了尔虞我诈,一句话八个坑的生活,突然来个打直球的人,让他们不知道怎么应付。
可现在又有新问题了,怎么解释自己对他了如指掌,难不成还能说‘你上辈子亲口告诉我的’?
先不说他听完会不会狂笑,整不好都容易把我抓回去研究脑子。
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如果我说自己梦到的,徐医生会信吗。”
“梦到?”
“是,梦到一个人,他颓废无助的坐在椅子上跟我说着他的心结,一副想让我帮他的样子。”
徐韦良没说话,看着对面这个女孩,眼神从惊讶到探究,最后满满的疑惑。
她脑子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然先给她测测心理有没有疾病?
极有可能是幻想症。
可偏偏她一脸真诚,让人不禁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甚至觉得她就是单纯的为了帮自己。
他脑子可能也坏了。
“冷小姐不会说梦到的那个人是我吧?”
“是”
徐韦良:......
但凡她的表情有一丝松动,但凡她回答的有一丝犹豫,徐韦良都不相信。
可偏偏,他就觉得他应该相信,而且这个念头越来越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