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鸿风急忙离开,来到外面才反应过来:“自己堂堂齐家堡的少堡主被一个小丫头训得像孙子,如果被江湖人知道了,这多没面子,可是还不敢返回去理论,只好一路愤愤不平的回去了。
江儿却兴奋的问道:“小姐,有这么一个高手在身边以后就放心了,不过,他的病真的需要五年才能只好吗?”
闫淑敏的神情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对,就需要五年才能治好,少一年就治不好。”
江儿看着小姐的神情撇了撇嘴,小姐说是就是吧,不是也是,········。
吃完斋饭,闫淑敏一身利落的打扮,来到慧安方丈准备好的院子里。
小和尚智爱已经是全身赤☆的泡在了浴桶里了,浴桶是坐在一个灶上的,这样的设计是慧安方丈按照闫淑敏的要求做出的,这是为了保持温度,让药效更好的挥发。
闫淑敏先把煎好的药让他喝下,开始推拿他全身的穴道,指挥着江儿控制好温度,很快一屋人都笼罩在药气弥漫的氤氲中了。
智爱因为喝的药,一直都昏昏沉沉的,瘦小的身子上插得都是长长短短的银针,
江儿从没有见过小姐这么认真的样子,全身的衣衫都湿透了,看来这扎针也不是轻松的活,因此在一旁不时地给她搽汗。
慧安方丈在一旁打着下手,整个过程都没有出声,只是按照闫淑敏的指使配合着,这让闫淑敏感到很省心。
在浴桶里的水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时,闫淑敏才示意方丈把智爱放在了另一个也是药粉的浴桶里,
把他身上的银针选择性的取下,不停的往桶里放研好的药粉,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换水加药一直到了亥时末才结束,慧安方丈给智爱穿好衣服,把他抱到另一间屋子的床上放好,江儿拿过一件披风给她披上。
闫淑敏也是全身疲惫,这会精神一放松更是累的只想睡觉,但是硬撑着开出了她的第一张药方,放下笔对慧安方丈道:“大和尚,我看在你的“佛”面上开的药方,但是这张药方我还要收回的,今后的一个月就按这个方子调养,今天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在一步门里一步门外时,闫淑敏又转过身子说道:“大和尚,你别忘了向小光头的爹给我要诊费,我可亏大了,给少了我就把小光头领回蒋府当弟弟养了。”说完才和江儿离去。
慧安方丈一脸和蔼的看她走远,在外面一直守门的智善,感觉这位施主好怪异,但是师傅都尊重的人,自己也不会好奇的去问,按照的师傅吩咐做事就对了。
闫淑敏头天晚上虽然睡得晚,第二天一早还是和往常一样早起去听琴。
李玄安手按在琴上,今天是面对着闫淑敏而来的方向,一直等到她端坐石凳上,才开始拨动了琴弦。
他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直被排斥在皇权之外,李玄安从不为此自卑,也从不过问朝廷的任何政事,只和清风古琴为伴。
他在寺院有个固定的小院,每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来这里闲住一些时日,在这里住的日子里,早晨都会在后山弹琴,
来这里上香住宿的香客也有被琴声吸引的,有的是纯粹为了听琴音,
有些是打听到他的皇子身份,在知道他是一位母妃去世,没有任何权势的皇子时,也就没有人来讨好他了。
但是这位姑娘(因为闫淑敏一直都挽着简单的发髻,看不出已经嫁人的身份)从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位真的是单纯的听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