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宇文戟面前,软糯软糯的说:“您让我给他解惑,我解完了。咱们一会儿吃什么?”
宇文戟还在她不爱惜自己盘了这么大一个局的震惊里,又见她说着诨话,跟小混子似的形象里没出来,脸上还是怒气,夕云大师面上也不太好看,但还是克制地看着她。某个不怕死的小东西,还得意洋洋地得瑟着说:“祖父,我可是兵不血刃拿下一员南楚大将,我是不是宇文家最强的.......”
“宇文澜,你给我到院子里跪着去!”
“诶!.......啊?.......”小团子崩溃了。
最后,小人到底是在宇文戟的书房外跪下了,欧仲怀好心地给她拿了个蒲团垫着,在她以为欧老二会为她求情的时候,欧老二抬脚迈步离开了;小人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宇文阔,曾祖父低头喝茶;又抬头看了一眼夕云,满脸期盼,师父对着诸葛寒道:“很久没有对弈了,不如今日寒兄你我对一局。”两人坐在窗边下棋去了;至于诸葛逸,他反应最快,拉着脑子确实跟不上的哥丹威,早在侯爷发怒的时候就撤了,侯爷和小姐,不不,小公子的糊涂账绝对不能掺和,自保为主。
面对不靠谱的家人们,宇文澜欲哭无泪地跪了小半个时辰,自己猜着宇文戟怒气差不多了,委委屈屈地对着书房说:“祖父,澜儿错了,澜儿腿疼,上次慈宁宫跪出毛病了,时不时的就疼呢,让我起来吧!”
欧老二:宇文澜,你还要不要脸,你的腿早被我治好了。
夕云大师手持的黑子掉棋盘上了:亲徒弟,亲徒弟。
宇文阔的茶喷了:要说张嘴就来,我就服你。
宇文戟在小人话音未落就蹿出来了,一把将她抱着怀里,对着欧老二道:“仲怀兄,再给看看吧!她没个真假,总是别落下病根才好。”
小人:没个真假?啥意思?祖父知道我装的?
欧老二掀开裤脚一看,膝盖没事,但左腿上一大块青紫将众人吓了一跳。
宇文澜当场崩溃:我这张臭嘴,说什么不好,说腿,洗澡的时候小人看见了,拿手巾给盖上了,没让紫英看见,现在完蛋了。
“不赖他,也不赖我”小人在宇文戟怀里抖了一下,“昨晚上没和他硬刚,真的,我知道我不能受伤,他把提着我来着,放地上放的重了点,当时不疼的,我没在意。”这下小人真怕了。
宇文戟真要气死了,手里都气着使劲了,“祖父,我真没事,我错了,您别,您别生气,我不闹了,真的,我错了我错了”小人快吓死了,她道歉道的语无伦次的,快急死她了。
“澜儿,”宇文戟满眼心疼、无奈地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您怎么我都行,不生气就行,成不?”小人反应极快,秒占优势。
最后欧老二给涂了活血化瘀的药,宇文戟罚她躺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