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小姑娘特意挨着欧祖父坐的,她顶着额头上的海棠花道:“欧祖父,好不好看?”欧老二见她安好,高兴的不行,笑着道:“好看啊,澜儿怎么都好看!”小姑娘笑眯眯地道:“必须好看,山璟大师下笔怎会不好?”欧老二点头道:“嗯,咱们澜儿就是好.......,山璟大师,什么山璟,你说.......什么?”欧老二完全不在线了。
夕云大师一挑眉,见她将宇文戟马甲挑了,不由笑了,这小家伙怕是要对祖父闷她一掌报复一下了。殴老二要是知道宇文戟是山璟,必会缠死他求画,宇文戟再想消停度日怕是难了。诸葛寒听完,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孩子一点都听不了山璟去世的话,是啊,只要涉及宇文戟,她就炸!宇文戟一听她提,就知她是在报一掌的仇呢,这孩子,真能闹,也是苦笑了一下。
小姑娘轻举酒杯,对着祖父一笑,干了,惹得宇文戟哈哈大笑,对着夕云道:“真是不能惹啊!”夕云笑道:“以前是侯府不能惹,现在连上睿王府,她说往东,谁敢往西?”萧氏父子一头雾水地看着众人,跟着笑了笑。
午膳后,小两口去水榭了,小姑娘靠歪在水榭的美人靠上喂着鱼,身旁的萧云修陪着和她聊着天。宇文澜看着游走的鱼,掸了掸手里的鱼食渣道:“回王府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六月还要去温泉庄,要不今年真是什么都没干啊!”萧云修道:“我回去,晚膳回来,你别动了,这边你能自在点。”
小姑娘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笑道:“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可不想要这样的婚姻啊!”萧云修搂紧了她,低声道:“那边太乱!”一想到丁启学一张银票就买通了膳房,他实在不敢把小姑娘再放回王府了。小姑娘道:“总有风险,可控就好!”
小两口让紫英她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拜别大佬们回王府了,小姑娘回王府之前绕道了陈府,进门二话不说就把俊美的陈纪衡打成乌眼青了。陈纪衡一见她的气势就知完蛋,抱着头窝在角落承受了她的全部怒火。萧云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忙给她抱开了,宇文澜怒道:“有消息你不报我,你报侯府干什么?”
陈纪衡窝在地上道:“我都报了,萧云修收的。”“我让你报我!谁是你主子?”宇文澜咬着牙道。陈纪衡站起来掸着身上的土道:“那畜生干的恶心事,我怎么说出口?”小姑娘一愣,歪着头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什么没见过?你在哪遇见我的,这会儿装什么装?”
陈纪衡无奈地苦笑道:“我的祖宗,您现在是睿王妃啊!你不讲究,我们这些人也不讲究?况且我怎么能想到你没被外人伤了,却被自己祖父给闷趴下了啊!”小姑娘快被他噎死了,人一下子垮下去了,歪在椅子上撅着嘴不说话了。她很清楚陈纪衡说的没错,她不能那么随便,祖父这次劈晕她也是这个原因,以前她是不能涉险,而这件事涉及名节,哪怕她毫发无损一点风声出去都会毁了她。祖父强性给她带走,就是哪怕真有外泄,睿王妃压根不在王府,谣言自破。
小姑娘无力地说:“陈纪衡,你把那两个给我处理了,要后悔自己做了不该做的。还有太医正怎么会卖药给他?”陈纪衡冷声道:“不是太医正卖的,是丁伯涛寻到的药,怂恿那畜生去买的。然后他们家那俩废物还想一箭双雕,哼!”宇文澜眼中冷光一闪,这个丁伯涛贪心够大的,他主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