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修一把将她抱起,把她头往怀里一捂,道:“不许出来,说好了不招风的。”迈步就去花厅了。两人一进花厅,一众大佬都在等候了,见小姑娘被萧云修护的这么严实,均满意的笑了。小姑娘解了披风,就要给曾祖分行礼,被宇文阔拦了:“你才好,地上凉,去榻上躺着去,不讲那么多虚礼。”
“曾祖父,我好了,真的,就是云修总说不能招风。”小姑娘站在曾祖身侧抱怨道。宇文戟拉她到榻上坐着,给她按榻上了,身上搭了个小被,道:“你要想在花厅用膳就好好躺着,要不就让云修带你回去。”小姑娘遇见祖父,秒怂,老老实实地歪榻上了,拿小眼神勾着曾祖父,惹的宇文阔实在没办法,过来搂着她了。小姑娘靠在曾祖身上,一句一句给他讲着宫宴上各路人马的丑态,还有自己祖父当着宣德帝不救驾的壮举!
小姑娘挑的都是笑话讲,逗的众人哈哈大笑,夕云见她如此,知她到底是放下了些,不由地为她高兴。小姑娘说到宣德帝时,特别荣耀地对曾祖父道:“您都不知道,他见祖父上了御台,以为是为了救驾呢,我看他嘴角都咧了,祖父抱我下去的时候,他表情就跟咱们家老黄的食盆被拿走了一样,反正吧,特别尴尬。我觉得这次祖父真是把他的御脸真是放在地上,反复揉搓了。”
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待听她说完,实在忍不住了,哄堂大笑!睿王对这个儿媳简直爱的不行,又把宇文戟佩服的不行。宇文阔这次极满意儿子,夕云大师对她的胡说八道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读,这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她敢这么说。诸葛寒边笑边说:“这话不不敢乱说出去啊!”小姑娘倒不在意,一脸得瑟道:“别人想听,我还不想讲呢!”宇文戟沉声道:“澜儿!”小姑娘才收敛了一下。宇文阔一看,怒瞪着儿子道:“大过节的,别吓孩子。”小姑娘一听,秒复活,鬼精鬼精地朝祖父做了鬼脸,继续和曾祖父逗乐去了。
众人见她这样实在不忍说她,由着她玩。萧云修给她递了碗参汤,就站在一旁看她在那奋力的承欢膝下。她像个小太阳一样,暖着这些被世道伤了的人们。午膳小姑娘让人开了一坛荔枝酿,让这个冬日格外难得。
开笔前小姑娘借顾朗之口把几本外交古籍让人给齐俊送去了,提到因祖父要求学业实在是遛不出去,还不忘应承了欠他一顿酒的事。这让等了很久的齐俊高兴了几日,拿着书找父亲聊天去了,齐瑄见了这书,视为珍品愣是不打算还儿子了。让齐俊极为愤怒,父子险些反目,最后还是齐俊放了大招,道:“人是孩儿结交的,这书也是他送孩儿的,父亲若喜欢,就去镇南侯府自求,强抢孩儿的算什么本事?”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激,愣是给他爹真激镇南侯府去了。
还在王府睡得舒服的宇文澜,被哥丹威的急报给吵醒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竟然是礼部尚书未投拜帖直接登了镇南侯府的大门,求见顾朗公子。小姑娘坐在床边被惊的一愣一愣的,问道:“齐瑄抽什么疯,找顾朗干什么啊!”扮上顾朗就往侯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