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要我,我怎么可能不要?一个唯一给我温暖的人,我能让你把他杀了吗?呵呵,其实你还不如来杀我,你若杀我,我都不会反抗,这身毒每日都疼,甚至深夜疼的我无法入睡,我宁愿死。可惜你却要杀他,我拖着这么个身子,吃药吃到没了味觉,没了胃口,每次如同嚼蜡,苟延残喘地活着,就是为了护着他,不让他被你杀了。”
“那睿王呢?”宣德帝问。
“开始我敬他是守护边疆的主帅,后来是为了我祖父与他惺惺相惜的情分,再后来我爱上萧云修了!其实最重要的是,你碰了我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地碰。三万赤羽,我饶了你,可要杀祖父,我跟你斗了两年,你终于不杀祖父了,你又坑了七万墨云,我忍不了了。理由,大殿上已经说了,我想你听明白了。”
“朕这一辈子就心仪宇文嫣一人,他不让朕娶,朕贵为天子,他却拿曾经相救的恩情劝退了太后,他该死。”宣德帝怒道。
“宇文嫣心仪你吗?你不是借了叶文成的名去圆的房吗?杀叶文成不是什么户部不户部事,是你发现他竟然爱上宇文嫣了吧?你冲着睿王去,不就是已故睿王妃发现了什么吗?你做了恶,又不停地用更大的恶去遮掩,无休无止地作恶!”
“她为了求死,骗朕说怀了叶文成的孩子,朕赐了毒给她,竟然被你吸了,明珠告诉朕,那些日子叶文成根本没有圆房,朕才知道险些酿成大祸。朕就冷着她,让她尝尽叶府的凌辱,谁知她竟还是不低头。直到你,朕的女儿,怎么可以是个哑巴?宇文嫣,宣国最尊贵的贵女与朕生的女儿怎么可以是个哑巴。而为了你,她到处求医,受尽皇都白眼,你觉得你还能活吗?”宣德帝怒道。
宣德帝被庞忠扶着又坐起来一些,接着道:“朕不能留着你拖累她,朕给你喂了毒,那日你好欢喜,朕一口一口喂的你,至今朕都记得那天你笑的极好看。嫣儿看见了,她抢过去喝了剩下的,因为你,她竟然要赴死。朕带她回了皇城,医治她,至于你,是死是活随天意吧。直到她时不时的清醒,时不时的反抗,让朕烦躁,我就想杀宇文戟,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你说完了吗?我不用再听,你就是个偏执的疯子,为了自己的私利,都是别人的错,都是别人不对!感情本就是两情相悦,有人问过宇文嫣她想爱谁吗?你真的爱她,怎么能任由叶府的人那么伤害她,真的爱她,怎么能囚禁她十六年乃至更长?你不爱任何人,你只爱自己,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没别的事,我可以走了。”宇文澜不耐烦地说完,起身了。
“你是朕的女儿,是宣国的公主!”宣德帝说道。
宇文澜回身笑道:“好啊,公主,哈哈,有个叶文成那样的爹我就是宣国的大笑话。随你吧!我早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宣德帝怒吼道:“谁敢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