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李根转身后,背对三人向大殿外走去时,伏彪不动声响的向伏狮使了一个阴狠的眼色。伏狮明白其意,是问自己要不要现在将此人灭口,伏狮将头轻摇,伏彪便没再作想了。
良久,三人都缄默不语,伏狮看了看两人,伏豹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伏彪的脸上似乎还有些许不甘。伏狮向其子淡淡说道:“此人现在不能杀。”
见其父这么问,伏彪才说道:“父亲可是担心他所谓的上宗吗?既然那赤炎宗将这小子引到我们这里来,说明他们跟我们已经不在一条船上了,那我们何不以牙还牙,干掉这小子然后说是赤炎宗所为,与我们无关啊!”
“不光是因为这个!”伏狮此时显得比较冷静,继续说道:“一来是因为他打着孟丘宗的旗号,来此质问玉清宗被灭一事的线索,若其为真,我们断不可轻易动他。你赖赤炎宗?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来,山下若还有接应之人只见其上山不见其下山呢?二来就算他此行与孟丘宗无关,但你怎么断定他一定是玉清宗弟子呢?真的没有其他可能吗?若是如此,我们此刻杀了此人,不和直接告知天下,玉清宗之事是我等所为又有何异?这三来,玉清之事已过去三年,这三年内孟丘宗都没有派人来调查,为何此时却来了个如此年轻的玉清宗弟子询问此事,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伏彪没想到被其父反问得哑口无言,便无奈呡了呡嘴,只好低头不语。不料伏狮竟接着训斥道:“你小子啊,遇事就知道杀人!叫你平时多练功,少玩点女人,我看你脑袋都让那些娘们给吸空了!”
伏狮说这些话,只因长期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有恨铁不成钢之意。他很想让伏彪做下任掌门,可按照宗门历代的规矩,掌门之位必须是能者上,但以伏彪现在的能力和威望,显然是无法服众的,所以对他颇有些不满。
伏彪最不喜欢别人数落他的嗜好了,虽然其父讲的都有道理,也没冤枉他,但其心中还是十分不服,脸色已略显难看,心中暗道:“哼!当初还不是你要为陈年的一己私怨灭宗的,现在的麻烦都是自己惹出来的,还说我……”
见伏彪这样,一直没吭声的伏豹赶紧见缝插针的恭维道:“掌门说的对!这个人杀不得!”
伏狮听罢顿觉舒服,便也像征求意见似的问道:“伏豹,刚才你一直没吭声,现在可以说说了吧,对那小子有何看法?”
“掌门!我刚才一直没有吭声,是在观察那小子,和想他所问的话。”伏豹说道。
伏狮略显兴趣的问道:“嗯,那你说说,看出了什么没?”
伏豹揉着下巴,仍旧略显犹豫答到:“说实话,我觉得……这小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