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道:“你放心,小宝我亲孙子呢。不过现在毛態国刚从解体中脱身,驴象国没有这大敌,对我们没那么友好了,他们的异能者经常挑衅,各家都出了手,没客气,这几个月应该会消停下,你抓紧时间养好,不要拖了。”
外公答了声好,抱着我亲了一口,然后消失不见。
我问爷爷:“爷爷细胞是什么?”
爷爷问我八九玄功里的,我说是,爷爷笑了笑,然后解释了什么是细胞。最后,爷爷还笑着说,这玉书书灵挺与时俱进的,细胞的名词都整出来了。
九月的时候我上小学了,除了上学之外,早晚都要打拳和练习呼呼吐纳法。每个星期六星期天还要在爷爷和奶奶的监督下学习一些新的东西。隔半个月爷爷还会带我去一下太爷爷那里,太爷爷一个人住在山上一个小道观里面。这个道观是当年一个战友临终前托他照看的。太爷爷战友是一个小道士,鬼桑国入侵的时候,他们的师父师兄师叔师伯们都F山杀敌去了,留他一人看守道观,但他没忍住偷跟着下了山,加入了抗击鬼桑军之列,在抗击过程中与太爷爷相识,成为生死兄弟,后来在围杀天鬼麻生犬夜的过程中,不幸战死,临死时将道观托太爷爷照看,因为冥冥之中直觉告诉他,他师父等人全都战死登仙了。太爷爷说到做到,哪怕在哪特殊年代,太爷爷也给小道观布置了遮掩阵法,保住了小道观不被打砸。
我八岁时,爷爷和奶奶也时常出门了,每次出门都要去一两个月,这个时候我会搬去小道观和太爷爷一起住。
太爷爷最擅长扎纸人,不过太爷爷扎得不是白纸的,而是黑纸的,太爷爷扎得很慢,很细致。太爷爷说:“扎纸人,要先扎骨后扎纸再画符,一个黑纸人,要扎上八十一天,一天扎一个部位。之后画上聚灵符和命魂符,再祭练九九八十一天,一天一劫难,只要渡过,黑纸人才算成功,方具灵性。一劫未过,化作灰灰,前功尽弃。”说到这里,太爷爷夸了老爹,你老爹脑子活,悟性好,就是人懒点,不好好扎纸人,去搞什么剪纸成人,不过成果还行,白九白十就很有灵性,平时也能搭把手。白九白十我熟,夏天停电,都是他们扇的扇子,上山逮兔子,都是他们帮忙围赶,下田提泥鳅,也是他们通风报信,快跑谁谁来了,踩坏了人家田垅要挨骂的。自己家特殊,也没啥朋友,一个不小心,怕吓着其他小朋友。白九白十就成了我唯二的玩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