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一场戏拍完了,众人背台词背的说都不会话了。
看着大摞的台词,几人感觉自己都要吐了。
更重要的是,大家的时间对在一起不容易,这连着拍了一个星期的戏,白天上班晚上拍戏,晚上上班白天拍戏,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老崔岁数大了,更是坚持不住,“北山啊,我看人家拍电影都有后期剪辑,就是能在一个场景完成的片段一次性都在一个场景完成,一个人单独能完成的戏也单独先完成,不用非把七个人都凑齐了再拍吧。”
人家专业的电影团队必然是有剪辑这种技术职位的,谁让自己不会呢,更何况,自己这么拍也是有道理的。
这种顺着事情的发展顺序拍下来,才能真正的发现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自己对事件的记忆也是根据发生的先后顺序而来,一旦跳跃了就会记忆错乱。
那找到自己死亡和穿越过来的原因就显得不太可能了。
北山舍狼叹了口气,“老崔啊,咱不是没有专业性的人才嘛,而且咱这个剧本不是一般的长啊,哪能一次性都写出来呢。这就像人生一样,各种事件的发生都是有先后顺序的,咱一步一步慢慢来,草根也有能出人头地的一天,不是吗?”
老崔很赞赏地拍了拍北山舍狼的肩膀,“这句话我爱听,作为一个退休老干部,我支持你这么搞,年轻人就应该有拼搏精神。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挺得住!不就是背台词嘛,想当年代表玻璃厂去参加国家大会,那演讲稿几十页长,我不也背会了嘛,那时候啊……”
老崔又开始忆苦思甜了,北山舍狼的大脑自动开启了快进功能,快速的把这一段跳过。
“老崔,你说的那个老战友,什么时候能来?”葛胖子最怕这种政治课,急忙岔开话题。
“对了,他说下午有空,那也是个老戏精,想当年啊……”
众人一律开启了快进模式……
接下来又要有好几天众人的时间对不在一起了,北山舍狼笑嘻嘻的看着葛胖子,“问问住院的那俩货,尾款什么时候给。”
现在正是用钱之际。
葛胖子笑着说,“那俩现在求着见你呢,巴不得早点出院给你送尾款来,还说要亲自来拜会。”
自从上次陵园回来之后,马德和倪马德两人都因为惊吓过度住院了,好在没什么大问题,吃了不少镇静安神的药,住院享了几天清福。
不过两人对北山舍狼的本事是实实在在都佩服不已,给葛胖子打了好几次电话,一定要亲自来登门拜会,要不是北山舍狼这几天白天黑夜都在拍戏,两人早就跑来了。
北山舍狼笑着说,“这一把放长线钓大鱼,咱们这几个月的经费可都要从这两人身上来呢,你约个时间,咱们狠狠地敲它一笔竹杠。”
经过上次的陵园事件之后,葛胖子对狼哥那是言听计从,在他眼里狼哥绝对不简单,那是真正的高人,深藏不露的高人!
众人散去后,葛胖子去联系马德二人。
北山舍狼从冰箱里把高价收来的月经血取了出来,现在的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800毫升的月经血,居然要特么的8000块,感情你们每个月流的都是人民币啊!
这一下是彻底破产了,本来那些定金花的就所剩无几,现在更好,还特么的是赤字。
所以,下一步去古墓里,无论如何也要拉几个赞助。
照着现在这物价来看,探一次古墓,设备简陋一点都要两三万,万一再出一点特殊状况,搞不好还要翻倍。
这么算下来,赞助费每人少了十万可就不合适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月经血倒在一个大盆里,和人血、朱砂、童子尿混在一起,他也不嫌弃脏,用手慢慢耐心的搅拌。
这时那只没头的羊慢悠悠的走过来,好奇的站在大盆旁边。
尽管没头,可这羊却好像能看见一般,走路也不会撞到东西。
这些天,这只羊已经与众人混熟了,也不再害怕众人,大家也都对它充满了好奇。听北山舍狼说,这羊可是高科技,最先进的智能机器人。
不过在众人眼里,这机器人除了每天“咩咩”地乱叫,不时还会出现在片场穿帮,再没有任何的功能。
最可怕的是这羊没有关机键,24小时不停歇的追在你背后咩你,连上厕所睡觉的时候都不得安宁,众人算是都怕了这个高科技了。
谁特么缺弦儿会发明这种东西!
北山舍狼搅拌好了混合物,分装在八个吸嘴袋里,每个袋子上都用毛笔蘸着狗血金粉写了一个符咒。
弄完之后已经被熏得眼泪直流,一阵干呕。
休息了半个小时,葛胖子带着马德和倪马德进来了。
两人大包小包提了不少高档营养品,一进门倒头就拜。
在宋朝来说,进门磕头的规矩倒是不少,可是在这2018年,这进门就磕头还是把北山舍狼弄了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现在都流行复古,但是这磕头礼好像还没流行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