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忍住不笑,憋的都出了内伤。
苏北山扶着虞公禄坐回长凳上说道:“消消气,三清观都是这种不识抬举的贼道士,咱们不与他计较便是。”
转头对小道士说道:“你还不滚开,让虞公子看着心烦,以后你不用再来伺候虞公子了。”
那小道士巴不得这辈子都不用再来,急忙站起来跑开。
虞公禄指着那小道士的背影又是一阵唾骂,发泄够了情绪,他才看到苏北山背上的大盾牌。
虞公禄指着盾牌说道:“你怎么背着这么一个劳什子回来,这几日你下山做什么去了?难不成你把偷的药石卖了,就买了这么一个盾牌和刀回来?”
苏北山把刀盾从背上取下来,放在一边说道:“这几日我下山练了几手功夫。”
虞公禄拿起那把刀看了看说道:“你这是苗刀啊,你从何处买的?这里可没有卖这种刀具的,咦,你这刀不错啊,打造的十分精良。哎呀,居然吹毛既断,还是宝刀啊。”
苏北山一阵惊讶,说道:“你还认识苗刀?”
“怎么不认识,我家就有一个护院是苗人,整日耍着一口苗刀。不过他那刀可没你这把长,做工也没有你这把好,你这把刀只怕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吧。”
说着虞公禄站起身,挥舞了两下,用苗刀对准门口放的日晷狠狠一刀劈了下去。这一刀好似切豆腐一般,既无什么声响也没什么阻力,那日冕仪是用一块花岗岩所做,这一刀整整齐齐切为两半,苗刀深深嵌在里面,把苏北山和虞公禄都惊呆了。
这苗刀自铁匠造好以来,苏北山除了用它刺伤过屠子以外,再没有砍过任何东西,居然是一把宝刀。
虞公禄更是不敢相信。
“你小子可占了大便宜了,这是一把宝刀啊,你用多少药石换的?赶紧藏起来吧,可别让卖家找上门来,这么好的刀,任谁都会反悔的。”说完用力去抽,那刀却卡在花岗岩中取不出来了。
苏北山伸手帮忙,两人一起用力,居然纹丝不动。
两人只好手脚并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抽了出来。苏北山仔细去看,刀刃完好无损,没有一点点破口,果真是宝刀,内心中对铁匠的手艺大为赞叹。
苏北山把刀和盾放到屋里,虞公禄还在赞叹这把苗刀的锋利,认为苏北山占了天大的便宜。
苏北山可没心思听他这些废话,心想刚才那个通妖卖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于是问道:“听方才你教训小道士说他通妖卖国,他怎么通妖卖国了?”
虞公禄又坐回长凳上,斜依着墙,将一直脚踏在长凳的末端。
悠哉悠哉地说道:“这你可想不到,那日我无趣的紧,便带着小道士去常老道的房间随喜一番。我想,这常老道在江湖上漂泊这么多年,手中自然要有一些奇珍异宝,可是翻遍了房间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当真是一贫如洗。正扫兴的时候,突然在墙后发现了一处密室,你猜这密室里有什么?”
“有什么?难道真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是啊,起初我也这么想,我本以为能在密室中找到一些值钱的宝贝。谁想到这密室极为狭小,哪有什么藏宝贝的地方。不过正面墙上挂着一具巨大的壳,这壳子很像龟壳,形状却是扁长的,壳子周边还长有尖刺。我细细一看那决不是龟壳了,想来想去这一定是妖兽的壳子,可为何要挂着妖兽的壳子,我想不明白,搞不好当真是私通妖兽也难说。”
苏北山心想,何止是私通妖兽,那常老道本身就是个妖兽。哪天让你见了原形,保证吓得你六神无主。
不过为什么要把壳子挂在密室里呢?难道是祭奠死去的亲朋好友?
“除了那个龟壳,你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哪还有什么发现,一穷二白,比我们家里的仆人都不如。按理说,这长年闯荡江湖的道士,怎么也要有一点武功秘籍啊,炼丹配方啊之类的东西。可这常老道连一身多余的衣服都没有,当真是匪夷所思。”
苏北山心想,人家一个妖兽要什么武功秘籍,要什么炼丹配方。
“罢了罢了,实在是无趣的紧,等晌午我带你去掌门的房间。昨天我偷偷瞧见掌门的房间里有一个暗格,想来里面定有什么奇门遁甲的天书。你想啊,凭借掌门的地位和威望,自然私藏了不少至宝吧。”
苏北山脸上一阵抽搐,心想你小子偷了常老道,再偷掌门,摆明了自己作死。那常老道和掌门早就憋着想害你了,你还在这里整日作妖惹祸,当真是自掘坟墓啊。
不把你做成人皮地图真还对不起你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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