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蒙清醒了过来,收回了目光,缓缓道:“没,我就是心怀宇宙,感慨了一番而已!”
一车的人顿时笑了起来,维多利亚一边涂口红一边吐槽道:“连银河系都没有走出去过,就心怀宇宙了?头儿说你喜欢胡思乱想,我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正确的评论。”
胡阿蒙笑了笑,也许正是因为喜欢胡思乱想,所以罗塔马格里认为他是纳塔尔的接班人。
因为大家都是神——经病,脑袋里充满了一首永远都在演奏的宇宙狂想曲。所以胡阿蒙认为梦想还是可以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胡阿蒙一边说,一边笑。
几个人果然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胡阿蒙,月饼悠然道:“阿蒙,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们就取消今晚的活动吧……”
“别啊!”维多利亚口红都不抹了,搂着玫瑰道:“我好不容易找来了一架僚机,准备趁远离毛呆那蠢货的有利时机策马奔腾,你跟我说取消活动?”
维多利亚怀里的玫瑰不禁捂脸,从修长的指缝里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胡阿蒙,“长官……”
胡阿蒙和月饼都拿维多利亚没辙,两人默默相对,简直无言。
出租车在空中交通线上飞行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胡阿蒙下车后,才发现原来月饼的家不仅豪华,而且高端。
这里已经是城区的另一端,面前是悬浮在半空中的一座花园,面积至少五千平,花园的中央盖了一座颇有上古时期风格的飞檐斗拱,宫殿般地让人感觉出现在历史剧里。围着这宫殿,一圈的艺术喷泉,浇灌着脚下盛开的鲜花,那花色正好,红的蓝的粉的紫的,每一朵每一枝都那么娇艳欲滴,在人造太阳的光芒下,一道醒目的彩虹跨过花圃,印入了眼帘。石径蜿蜒盘桓在鲜花和假山中,顺着路走到底,宫殿的正门高大排场,两座石狮子一左一右蹲在门边,昂首怒目,威风凛凛。
除了月饼外,其余三个人张着嘴,仰着头,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玫瑰声音有些颤抖,“月光长官!你家这么有钱啊?”
维多利亚则两眼放光,愣了半天,才蹦出了一句:“卧槽!”
和两个少见多怪的女人不同,胡阿蒙假装镇定地、默默地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结果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没带火。
月饼很热情地笑着:“欢迎来到我家,本来我们中队如果大家都能来的话,我还想在花园里开一个烧烤派对呢!”
胡阿蒙闻言不禁侧目,姑娘,你装逼装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