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想都没想,工藤新一直截了当地拒绝。因为宾客太多现场比较嘈杂的缘故,工藤新一高了八度分贝的回复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孩子的嘛。”意识到刚刚那句话声音有点大,工藤新一赶紧把语气转变得温柔得多,“怀孕分娩对女人的伤害很大的,我不希望你受到丁点伤害。再说了,我已经有孩子了。”
若是平时,工藤太太必然会因为她丈夫这番话感到甜蜜和得意,因为他知道怀孕分娩对于母体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他珍惜她,才不希望她怀孕生子,他不在乎她,才让她经历了这些痛苦的过程,甚至是比起寻常家庭里的女性所经历的更痛苦的过程,这一点,说明她赢了她。本应该开心的事儿,却在这几年里她看到他对自己肚子的希望转变为失望再到故意忽略,在看到他对明明之前不闻不问的彻也态度越发积极,她终于明白男人到底是男人,逃不过对繁衍后代出于本能的渴望,哪怕他嘴上说再多的不在乎,眼神都已将他的本意出卖。
我已经有孩子了——听听,这话不就把他真实想法暴露了吗?
“可是,他不是我的孩子。”
丢下这句轻飘飘的话,工藤太太自顾自地转身走进大堂,把再次没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的工藤新一留在原地。
摸了摸鼻子,工藤新一苦涩地笑了笑,看来他今天运气真不算太好,总是在女人面前吃瘪。
看到带着彻也的小兰走了进来,园子立马像个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兰,你快来说说纱都子,这个丫头她居然在这个点拒绝穿礼服出场,你说她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那件礼服可是我请德国的匠人一针一线手工制作的,花了大价钱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个个的都不给我省心!”
“好啦,园子,你先平复下心情。”兰用手给园子的胸口从上往下抚了好几下,让她不要这么激动,“你有问过纱都子为何不穿那件礼服的原因吗?”
“原因?没有,我这么忙,哪有时间去问她啊……唉,阿真现在忙着去接待宾客,还有礼宾部那边又在说前来的车辆有点混乱登记有问题,阿真还得马上过去处理那件事,我现在又要核对菜单和仪式流程,我,我真的没空……”
了解了现状,兰立马给园子递点子:“这样来,园子,你先去核对菜单和仪式流程,这个东西你最熟悉,接待宾客得阿真先生去,礼宾部那边你可以让工藤先生和服部先生去帮忙,他俩是男士,而且脑子灵活,你不是说来的车辆比较混乱嘛,他俩正好可以去解决……”
“如果是这样,那礼宾部那边就让秀一去吧!”
一道年迈的男声从门后传来。
园子和兰朝着声音来源处望过去,铃木次郎吉走了进来。
“正好秀一现在没什么事儿做,他可以去帮忙。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再怎样今天也算是宾客,哪有让宾客去解决问题的说法。”
“可是叔叔,赤井先生他不是也是宾客吗?”园子不解。
“啊哈哈哈哈哈。”铃木次郎吉大笑,“秀一今天不只是客人,他还是我专门请来的帮手。”
“啊?”园子面露疑惑。
“叔叔,莫非你今天又给怪盗基德发了邀请函?”还是兰反应了过来。
“Bingo!”
铃木次郎吉给与肯定,
“这次我有信心,一定可以大胜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