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陆婉放下碟子的时候,伸手捏住陆婉的右手,轻轻捏了捏的少女柔软的指腹,感受到绝妙的手感。
陆婉娇哼一声,却没有羞恼什么。
二人算是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江云是江家的家主,陆婉则是陆胜的女儿。
虽然按照规矩陆婉也算是江家仆役,但陆胜身份特别,他是被江云爷爷赐予江家人才能修行的《天蛇吐息法》,这是将陆胜视为半个江家人的待遇。
而作为女儿的陆婉自然也算是江家人。
江云和陆婉从小就鲜少以“主仆”的方式相处,二人一方面是童年时的玩伴,能以姐弟相称,另一方面则是随着年龄增长,又多了些亲昵的举止。
陆婉任由江云捏了一会,然后才收回手。
她泛红着脸颊,用着娇憨声音说道:
“少爷,婉儿就是来给你送点吃的,等会还要去和娘亲织丝呢。”
作为封建王朝,大庆朝从底层百姓到大门大户,都是施行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
吃饭的粮食靠自己产,穿在身上衣服也靠自己织。
江家也不例外,江府内养的女眷也有织布织丝的工作,这一部分主要由陆婉的母亲负责。
江云松开手,笑道:
“这不是最近忙嘛,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婉姐姐说说话了。”
陆婉虽然对这声从小叫到大“姐姐”习以为常,却既保持着主仆的些许分寸,喊着少爷,又显得关切的问道:
“听爹说,少爷你练武吃不少苦头的,到处磕磕碰碰,疼吗?”
江云闻言顿时哀叹道:
“疼,当然疼,这胳膊,这腿,还有这里,可都摔着过了,疼的厉害了。”
练武的时候,跌着摔着,江云虽然疼在身上,可看着面板熟练度增长,内心其实是爽的,些许伤痛不足挂齿。
但眼下,江云是在漂亮的女仆姐姐面前,他就不需要表现坚强了,而是展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陆婉朱唇微张,是真信了江云这幅模样,赶忙在意询问道:
“疼的这么厉害,要去找郎中看看?”
江云装着的一副浑身不舒服的模样,可嘴上却说着:
“其实还好了,就是要有人愿意揉揉就更好了....”
他眯着眼睛,暗藏笑意。
....
一柱香的时间后
陆婉红着脸走出账房,看着身边彩儿,郑重其事叮嘱道: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有第三...第四个人知道。”
彩儿白净的脸蛋上也满是红晕,她认真点点头:
“彩儿绝对不敢乱嚼舌根。”
账房内,感觉浑身都舒坦的江云,嘴里品着甜瓜,哼着小曲,一边做着账册,一边嘟囔道:
“这才叫过日子啊~”
少女葇薏带来美妙触感,仿佛是有记忆一般,叫人难以忘怀。
而在稍稍回味后,江云也一点点收起了放荡的神情,神情肃穆道:
“这样的日子要想长久,我就必须掌握足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