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梁王却是大为震惊。
杀一个洛辰而已,何须如此神神秘秘。
不过既然是陛下吩咐,那就如此办好了。
梁王却微微皱眉。
“梁王,不必心急。杀掉洛辰后,梁王可以放出风声,是血炼宗弟子所为!”
李玄姬淡然一笑。
“血炼宗?”
梁王大惊。
“梁王不必惊恐,照做就行。”
“遵旨。”
“第二件事,京城西郊、东郊虎扑军、东郊龙啸军两大军,先前是洛辰所统御,但是如今朕交给梁王统御。”
梁王闻言,脸色大变,身子不住发抖。
“陛下,臣有罪,臣有罪。请陛下恕罪。”
梁王不住磕头。
“梁王,何罪之有。”
“陛下,臣万死不敢奉诏。”
梁王一面磕头,一面推辞道。
“梁王,朕与你今日相谈,虽然国事,但也是家事。梁王无需多虑……”
“陛下。”
梁王坚持跪伏,期期艾艾道,
“陛下已经将紫禁城防务交由臣节制,臣已经统御城内三大军营。如果臣再接管城外两大军营,那臣就成了拥兵自重的罪臣,臣万死不敢奉诏!”
皇叔有忌惮,还很谨慎。
李玄姬笑了,很满意。
“皇叔,你先起来。”
李玄姬扶起来梁王,正色道,
“皇叔,可知道当年的六国中哪个王爷,最不安分?”
“魏王曹泰,这个魏王自以为聪明,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有其狼子野心。”
李玄姬点点头又问:“那个王爷最为安分?”
“秦王嬴正。据说秦王嬴正关爱百姓,降低赋税,受到百姓赞誉。”
“皇叔,你不觉得这嬴正更加可怕吗?魏王明目张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而而秦王隐忍谋略,谋定而后动……”
“陛下的意思?”
梁王心中一凛,没想到李玄姬年纪轻轻,眼光如此老辣。
“所以朕要敲打敲打着这两个诸侯王……朕就希望你来统御京城西郊东郊两大军营,如此一来,让两位诸侯王见证一下,没有洛辰,也不是他们这小小诸侯王可以觊觎朕的帝位!不服输,朕就让梁王再灭你一次!”
“陛下,可是……”
“皇叔是不是担心西郊和东郊两大军营有所顾忌……是不是担心他们先前的主帅洛辰被朕废黜,所以皇叔不便统御?”
梁王道:“陛下英明。”
“所以朕让你先假借血炼宗的弟子除掉洛辰,一来试探两大军营的主将是否能接受,如接受梁王统御自然最好不过,倘若就算不接受,也不会将仇恨转给朕和梁王;到时候,朕可以让梁王统御内城军营,全城搜捕血炼宗,来获得外城两大军营主将的信任;岂不是一箭双雕!”
李玄姬凤眸中闪烁精光。
梁王听后,背心骨冷汗直冒,没想到面前的李玄姬,美貌容颜之下,居然城府如此之深,好狠。
“陛下英明。”
梁王擦拭额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