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虞看着自己师弟,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说道:“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抢劫的能,咱们刚刚打劫完,我觉得挺顺手的。”
张荻没有跟以前一样,应承着两个师兄说话,他看着远去李献,说道:‘这世道真的马上要变了。’
李槐没有听清楚,问道:“六郎,你说什么要变了。”
夏虞在边上,说道:“六郎说,这世道要变了。”
张荻接着说道:“这十里八乡有头脸的人都被送去辽东送死去了,剩下的竟是吴大郎这种货色。连文官家的孩子都能进入军队当将军了,想来这关中得有多少死去了。”
每次说起这种话题,两个师兄就是傻子一样听着张荻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插话的机会。
张荻说了一会就觉得没有意思,三个小少年继续赶路,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没在三人中间产生任何波澜。
少年的生活里总是烦恼总是最后一个选项。在路上说着笑着唱着,夏虞李槐张荻三个小少年站在土坎子朝着下面撒尿比谁尿的远,比谁尿的高,比谁的尿长久。
三人正在尿尿用力气的时候,张荻给两个师兄讲了一个笑话,使得兄弟两个纷纷尿到手上。
李槐气恼将张荻按倒在地,把手上的尿擦在张荻的袍子上,张荻不停的求饶告罪。
夏虞甩着自己硕大的鸡鸡,给两人传授赢得比赛的技巧,说道:“六郎,下回比赛的时候你多憋一会。你看我的鸡鸡又大又能憋尿,自然每次都能赢了。”
李槐在边上刺激夏虞师兄,说道:“夏虞师兄,你的鸡鸡软趴趴的没精神,每次你还得扶着。你看我的硬邦邦,不用扶着都可以。你看师弟的那个也很大,也是硬邦邦的,也不用扶着。想来你这鸡鸡没有腱子肉呀。”
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的灵魂,在此时此刻仿佛突然回到了自己童年时光里,那种无忧无虑感觉又回来了。
张荻好像放飞了自己,那些忧虑的事此刻也不再想,开始重温着儿时的快乐。
因为张荻无赖的表现,师兄弟举手表决惩罚下回张荻站在下风口尿尿。师兄弟三人,你动我一下我踢你一脚的。夏虞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最认真的,每次都把李槐从土坎子上踹进沟里去。
李槐说完,见夏虞来回摆弄自己的大宝贝,张荻和李槐哈哈的大笑看着夏虞的糗样子。
夏虞嘴里嘟囔,说道“硬邦邦的有什么好的,我这个也是一样用。”
夏虞有些不高兴了,张荻看到夏虞有些难堪了,赶忙打马虎眼,说道:“别闹了,我们赶紧赶路吧,争取晚上太阳落山前咱们就到地方,争取明天上午咱们就回到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