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看来不仅得父亲喜欢,这个贾琛也一样,一丘之貉。
说不得今日局面,不能袭爵继承国公府便有此间原因。
“琛叔,琛叔应下这事没问题,我与那秦氏原也没什么感情,只是我这没了媳妇,还需重新娶门亲事,你看能不能多给我五...百,一千两!”贾蓉大着胆子索要一千两。
后面的秦可卿听至此话,肝郁更甚,头脑昏沉,一口鲜血吐出,昏迷倒地。
一旁的瑞珠,宝珠急的大喊。
“奶奶!”
“奶奶你怎么了?”
贾琛见状,面色紧张焦急,几步便来到秦可卿身边,环抱而起。
扭头看向夏守忠急声道,“夏公公烦请帮我去宫中叫御医来。”夏守忠愣了愣,急忙应下,瞄了眼秦氏,心中恍然,这般妩媚惊艳,不似凡尘女子,端是好看。
怪不得冠军侯如此,少年风流啊!
转身与内宦,锦衣卫一道离去,禀报陛下,再请宫中御医。
以贾珍除爵坐罪至贾琛环抱秦可卿离去,此间事了。
消息如飓风一样传遍整个宁荣街,贾氏族亲,仆从亲眷尽皆知晓。
荣国府话说贾政从围聚的贾家族亲中出来,脚步飞快,从西角门入,踏过二门,过垂花小门,便是回字形的抄手游廊,越过正前方三个诺大的内厅,穿过内厅便是贾府老太太的院落。
此时正堂内,贾母,王熙凤,李纨,王夫人正围坐着摸骨牌,贾宝玉,贾家三春,林黛玉及诸丫鬟在一旁高乐,下棋,画画,说笑,练字皆有之。
进的屋内,也顾不得姑娘们都在径直焦灼道,“母亲不好了,宫里颁下旨意,珍哥儿爵位被虢夺,要被流放西北边境,永不再回。”
屋内瞬间氛围瞬间跌入谷底,贾母一听宁国爵位没有了,浑身没一处得劲儿,心绪拥堵糟糕,呼气不上来,向后倒去。
幸得有贴心鸳鸯及时扶着,为其梳拢心口,“老太太,没事儿没事儿,您千万别气着啊!”只听嚎啕一声,悲愤难以控制,“我的天呐,怎么会这样,这时先宁国公留下承袭的爵位啊!
不能丢,不能丢,我到了地下怎么面对国公爷啊!”
“老太太别急,别急,问问到底怎么情况。”王夫人连忙劝慰贾母,看向自家夫君,眼神示意。
“对,政儿,珍哥这个孽障到底犯了什么严重事儿,竟被剥夺宁国爵位,这国公府的根本啊!不肖子孙!”贾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当初就察觉贾珍容不下贾琛,想从中说和,结果还是到了如今的地步。
“珍哥儿让管家赖升派护院要暗中除掉琛哥儿。”李纨心中惊了一跳,明眸中隐现担忧。
“只是谋害琛哥儿,就要除爵削罪?”贾母难以理解后果怎么就到了这般严重。
“是啊姑丈,这处罚是不是过于重了,琛哥这不也没事儿。出了这档子事儿不是应该有顺天府衙来管,怎么宫里特意颁旨处理!”风姐儿一语道破其中关窍儿,说出不少人心中所疑。